“先去了内务处领了东西,而后去了浣洗局取了被面。”秋月说着依旧低着头,但将手里的被面扬了下。
“被面?”小太监一看那好些个被面,才凑到秋月跟前说到:“你哪个宫的,叫……呦,这不是秋月姐嘛。”凑到近前的小太监认出来是秋月,口气都变了,忙说到:“秋月姐您都是宫里老人了,怎么不知道规矩啊。”
秋月抽了下嘴角:“看着好奇,就……”
那小太监一耸肩说到:“秋月姐,张公公说了查。小的也没办法,您只有等张公公回来了,再……”
秋月点点头,勉强地扯了个笑出来。
小太监说着看向了青柳:“你,你是……”
“别问她了。她是和我一路进来的。”秋月开了口:“她是珍充媛跟前地随行丫头。”
“呦,秋月姐,您怎么和别地丫头一路啊。”小太监说着就去打量青柳那丫头,这时候就听到一个凌厉的声音喊到:“秋月,青柳干什么呢?取个东西就回不来了?”
那小太监回头一看,立刻下跪,此间宫女太监也都跪了,只留下秋月和青柳傻站着。
“奴才(奴婢)见过蓉昭仪!”
蝉衣漠视着眼前的一切。对着秋月和青柳招招手:“你们两个还杵在哪干嘛,过来啊!”
秋月和青柳一顿立刻就要迈步到蝉衣的跟前,而这时那小太监立刻抬头说到:“昭仪娘娘不可!”
“你说什么?你刚才对本宫说什么?”蝉衣地眼一眯,脸上的不悦尽显。
“蓉昭仪娘娘,奴才不是要冒犯您,只因今日御花园里生命案,为查其中因由,张公公特意交代要奴才挨个询问,等下他回来了,再做定夺。”
“命案?”蝉衣皱了下眉:“怎么会事?”
“回昭仪地话。今日锦婕妤在花园里散步地时候,突然大叫,侍卫们立刻入园,就看见一个花奴打扮的男子跳进来湖里。带众人打捞上来,他已经死了,后来锦婕妤说,那花奴似是疯了,突然窜出来对她张牙舞爪地,然后就投了湖。”
“花奴?投湖?”蝉衣眉眼一转:“死者是花奴吗?”
“回娘娘的话,已经辨认了,是花奴。”那太监忙答到。
蝉衣一听和自己心里想到的刺客没关系。也就没了兴趣,直接说到:“一个花奴投湖关本宫丫头什么事?就算是不懂规矩凑进去了,也不必扣在此处,人我带走了,等下那位什么张公公问起来,告诉他。本宫自会教训手下不懂规矩地丫头。就不烦劳他动手了。”蝉衣说着就抬头喊到:“秋月,青柳。走了。”
“娘娘,您不要为难奴才吧,等下张公公回来,见没了人,奴才可要……”那小太监急得往地上磕头,秋月见状皱着眉迟疑了下。
蝉衣一切都瞧在眼里,忙说到:“张公公?哪个张公公?”回娘娘的话,是先王殿前跟随兼大总管,现如今在太后娘娘那里伺候。”小太监赶紧回答着。
“太后跟前?本宫前面怎么没见到?”蝉衣翻眼说到。
“娘娘,张公公如今年事已高,说是在太后跟前伺候,但太后娘娘让他随意,是而娘娘您去太后处的时候可能碰巧张公公没在近前,您没能见到……”
“哦,原来是以前的大总管啊!”蝉衣故意将以前两个字咬地重了些。
“娘娘说到是,张公公以前的确是大总管,所以现如今安大总管也是要给张公公面子的。”小太监急忙说着。
蝉衣手一攥,呵呵一笑说到:“好,安大总管都给张公公面子,那本宫怎么敢不给他张公公面子啊,秋月青柳跟本宫走,咱们这就去太后跟前,亲自拜会这位张公公,本宫看看能不能求他放了你们!”蝉衣将求字狠狠地加重了音,一说完就转了身,一挥袖子大步走了,根本不管后面小太监的疾呼。
秋月见状眨了眨眼,一把扯了青柳也跟在主子身后去了,而青柳则注意到秋月刚才的眨眼,将她眼中的泪花硬压了下去。
她这是……青柳正要猜想,忽然感觉到右手有些灼烧之感,心中不由一惊:那老头不是说裹上泥巴就没事了吗?怎么会……难道,难道我的命也……断指,我必须断一指而保全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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