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充仪脸上的皮肉一笑,回身坐了,倒是叶充容开了口:“珍妹妹怎的就是小家了,若你是小家之出,那我们姐妹又怎敢算是大户?”
“好了,你们在本宫面前说什么小家大户的,莫不是想暗示本宫什么吧?”蝉衣这时开了口,惊的三人立刻福身就要辩解,可蝉衣一抬手悠然地说到:“行了,不必解释,本宫知道你们都是心直口快而已。好了,本宫还要给珍充媛讲仪,才没功夫陪你们说些玩笑。”
柳叶二人一听蓉昭仪这么说,立刻知趣的告退:“娘娘要给珍妹妹讲仪这是规矩,我姐妹二人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
“去吧,空了就来坐。”蝉衣客气着摆手让秋月送了二位出去,然后眼看到那还跪在地上的丫头到:“珍妹妹这丫头叫什么名字?”
“哦,她啊,唤做青柳”,阮慕珍立刻回答到。
“青柳?”蝉衣点点头:“春风才拂柳色青,细叶若眉妆已新。你这丫头地名字倒是很合景。好了,青柳,你别跪着了,起来吧。”
“奴婢谢娘娘恩典。”青柳谦恭的起了身,退到了阮慕珍的身后,低着头。
蝉衣唇角一笑抬了手向阮慕珍:“来,扶本宫一把。”
阮慕珍一愣,但立刻上前去扶了蝉衣的胳膊。
“诶,轻点,痛。”蝉衣皱着眉说到。
“娘娘您……”
“珍充媛可听本宫一句话?”蝉衣打断了她的问话,起身问到“娘娘请说。”阮慕珍抬了眼。
“人有经验,妖有道行,这老熟的总比新嫩地吃地开,不是说她真有多大能耐,但脸面是早就混开了的,你可明白?”蝉衣说着抽了手,在殿中慢步前行,眼却看到了青柳地身上。
青柳闻言似要抬头,但抬了一半又低了头,倒像是硬压了自己好奇的心思一般。蝉衣看在眼中,凝了下眉,便保持着淡淡地微笑转了身,看向了看着自己有些茫然的阮慕珍:“怎么?珍充媛不明白?”
“娘娘说的话在理,就是慕珍愚笨,不知道娘娘是要告诉慕珍什么意思。”阮慕珍有些疑惑的问着。
蝉衣呵呵一笑,不想牵引到了伤口,立刻伸手扶了肩,咧着嘴皱着眉说到:“你看来是心中对本宫不满啊!可惜了本宫地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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