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连忙帮着盖被子,放帐子,口中说到:“主子别担心了,您这不没事吗?您也别听那太医吓您,奴婢看了,也就是这么大地伤口,没事的。”紫瞳说着还比划了下大小。
蝉衣一笑说到:“我不担心。你也去歇着吧。至于我交代给你的,你明早起来就给我注意着,不行你就去放话。”
“是,奴婢知道了。”紫瞳这次也没推脱。而是乖乖地应了。
床帐落下,灯烛熄灭几盏,紫瞳歇在了软榻上,想着蝉衣交代给她的事。而蝉衣则躺在床上小心的抱着自己的肩头,想着那时紧抱着大王,闻着他身上的青松味道,他拍着自己背给于力量,他话语温柔地安抚着自己。他让她安心,让她不再害怕。了?”汪守很在听完大王整个计划后,吃惊的看着大王。
景灏点点头,唇角一抹嘲讽地笑容:“是啊,孤又不是第一次感知到了。其实在你回来之前。孤就已经依稀梦到过一些奇怪地画面,今天中午的时候。孤又做了个梦,这梦一醒,孤就猜到,这王宫怕也被他们安插了人。”
“大王您今天中午做了预兆之梦?”安德有些吃惊,中午是他伺候的大王,可他被大王唤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大王有以往那样惊慌的举止啊。
“是啊,梦到了。”大王看了一眼安德说到:“孤梦到了睡在孤身边的人突然用簪子刺向孤,这一刺孤就醒了,只记得那刺过来的簪子金灿灿地,却不记得是谁刺的……”
“刺?”安德说着看了一眼那桌上的锥形匕,然后小心地说到:“大王,您的梦会不会也预告了这次地刺……”
景灏看着安德指了指那匕,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汪守:“那边已经安排好消息的传递了吗?”
“回大王的话已经安排好了。”汪守赶忙回答着。
“恩,她,她可有要你带什么话给孤?”大王轻声问着。
“有,嫣华郡主说,请您放过郡侯和郡侯夫人,他们并不知情。”汪守小心地回答着。
“放过?哼,他们不是好好的吗?还有呢?”
“还有就是,郡主说,贺兰蓉答应大王您地事就一定会做到,生死不惧,只求大王不要再追逐那个人……”汪守说到这里闭了口,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大王。
“还有呢?说,孤不会计较!”大王说着眼盯着汪守。
汪守咽了口唾沫说到:“郡主还说:我不过是大王您手里的一个棋,是落在此盘还是他局,都将是棋,而他不过是个无关重要的人,我不能与他生死相随,已是负于他,我愿为大王尽心尽力,只求别在为难与他,请放他走吧,我贺兰蓉与他从此相别。大王是君,请记得与贺兰蓉之约,更请记得……”
“什么?”
“君无戏言。”汪守刚一说完,薰香炉鼎就嗖的一下向他砸来,落在他的身边。汪守吓的“噗通”就跪了地,闭着眼直哆嗦:“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大王深吸几口气似乎才缓解了他的愤怒,此刻他的脸色依然难看,但是却对汪守说到:“孤说了不计较,你起来吧,把消息传给她,她地要求孤应了,那人孤也不再追逐。只是孤要更详细的消息,孤要知道,到底有没奸细混进来,又装扮成了谁?”
“是,奴才明白,奴才立刻去传。”汪守说着站了起来。
大王扫了眼汪守的衣装说到:“你也算是跟在孤身边的老人了,按这年纪你都长孤十岁,可你做事怎么还这么毛手毛脚的,你瞧瞧你,衣裳穿的是倒是绛紫袍,可怎么不换上燕子靴?还穿着这满是泥土地布靴跑来见孤,规矩礼仪难道就不放在心上了吗?”
“大王说地是,奴才急着报信就……”
“别找些理由,凡事要沉住气,莫自己先乱了阵脚!去,下去换了吧,把事情安排好后,你再回来跟着孤,对了,孤叫你查的那个事呢?”
“回大王地话,奴才查了,的确她是先前安在那边醉梦楼里的姑娘。”汪守轻声地回答着。
“那怎么到了这边?”大王的眼眯了起来。
“奴才挨个打听了,说是这姑娘本是个妓奴,有位大爷看上她本要买了她,可那当家妈妈给推了说是是这边醉梦楼的人要送回来。后来真就送到这边来,那妈妈把她买了,可她咬伤了主顾,有位公子替她出头,才得以逃脱。后来就是大王您……”
“那位救她的公子可是哪天赶过来的城主之子?”大王抬着眉问到。
“正是,后来也是他把那位如意姑娘赎走的。”
“哼,真是……好笑!”大王说着拍了下扶手:“你听着,她现在就是贺兰蓉,孤已经封她为昭仪,这档子底细也就咱们几人知道,谁也不许给孤漏出去!”
“是。”安德和汪守立刻应了。
“行了,都去做自己该去做的吧,恩,安德,准备下摆架承欢殿!”
“大王,都这个时辰了,只怕謦声要响……”
“叫你去就去,怎么那么多话!”大王不快的吼着,两人立刻退了出去,分别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了。
景灏的指头敲打在桌几上,他口中轻喃着:“你还真就和孤是份缘了?一个妓奴摇身一变成了郡主……罢了,看在你没欺瞒于孤,又为孤……算了,你这条命我也没必要要了,留着吧,留着吧……”他说完叹了口气,眼扫到一旁的匕和那枚铜钱,他又皱起了眉:“刺客,也会怜香惜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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