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其实也很诧异她琴技如此好的,以前可没听说过她擅长这个啊。”紫瞳感叹着说着。
“以前没听说过?人家会不会的也没一定要表现出来啊!”蝉衣撇了下嘴。
紫瞳咬了下唇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到:“小姐有些事你是忘了,你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是注定要进宫的。老爷和夫人怕你日后受委屈,一直都收着消息告诉您呢,关于那阮慕珍消息虽不多,但也从没提过她善琴的。”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答案不是摆明了吗?她善琴,看来这位也是个会隐藏的人物,我呀,也是该小心了。”蝉衣说玩迈步前行,脸上的笑也渐渐地淡去了。
“主子,奴婢有的事不懂想问问。”
“说吧。”
“主子您出来的时候,大王不是要去承欢殿的嘛,怎么您又说某人要夜守空房了呢?”
蝉衣看了紫瞳一眼:“你若处处留心,就不会问我了,你好好想想那汪守的打扮,也就明白了。”蝉衣说完继续前行,紫瞳听蝉衣这么说也不再问,只心中想起那时进殿听到大王唤出两声“蝉衣”便认定,眼前这位还真就是大王安插的人,自己还是小心伺候吧!
……
景灏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两样东西,凝了眉。
一个是落在绒毯上的锥形匕,一个是一枚拇指大的铜钱。他用衣料包了手,小心的拾起了那把锥形匕,后端的蜿蜒与前端尖锐形成强烈的反差,那寒尖阴冷有着锐气。举起小小地匕他对灯查看,尖端果然有丝绿气,是淬了毒的。
他将那匕小心地丢到了桌几上,然后换了只手包了衣料又去拾起了那枚铜钱在手里查看。
铜钱,她肩头伤口的大小不就是铜钱的大小吗?
“安德,安德!”他大声的叫着,他没料到在让她走后,就看到着两样凶器。
伤她的是铜钱,行刺的本意却是匕,这里面有怎样的隐情?难道那刺客认识她?可死人她也看到了,并无什么反应,难道有什么巧合?
铜钱,匕,这里面……
“大王!”安德此时进来了,大王转身刚要说你来看,就看到了跟在安德身后的汪守,立刻丢下了那铜钱在桌子上,一边扯脱自己的衣裳一边说着:“你可回来了,孤还以为你们笨的再要过些时日呢!”
“大王恕罪,奴才是回来晚了,不过奴才带回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嫣华郡主已经成功混入,再一个就是奴才得到嫣华郡主的消息,她说,有人和我们想的一样,已经派了潜伏过来,只是是否混入却未知了。”
“潜伏?没有更清楚的消息吗?”
“回大王,再清楚的消息就没了,只知道安排是混在今次采女中的。”
“混在采女中?哼,钥王还真是有心啊,有心!”
--今日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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