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抱着包袱站在门口,无聊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就现好象少了些人,忽又想到昨夜里看着出去了些人,便想着是不是公子还打算去赎呢如意。正在这个时候,房门一开,公子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出来了。
蝉衣刚想凑过去,就看见四下里的黑衣人已经下跪,蝉衣也不敢立着,只有也跟着跪下。
公子抬了手,众人默默地起身继续忙碌,而这时有几位看似驿站里的行官凑了上来与公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蝉衣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在那里瞧着他们说话,很快那几位行官也退到一边,公子则大步上前,行往头辆马车。
踩了脚踏上了车辕,公子似乎终于感觉到蝉衣的目光,向蝉衣处看一眼,说了句话就进了马车。这时有黑衣人跑来叫蝉衣去第二辆马车。蝉衣应着跟着去了,却心里有点失望。
才上了马车坐定,那车里又上来两个人,马车便动了起来,开始上路了。
蝉衣动手掀了窗帘看了一眼,那些行官还在那里恭送,这让蝉衣又开始疑惑,澜国的驿站行官会给钥国的人行礼吗?
她看着前方已经行到门口的数列马匹,那些一脸严肃和冷酷之色的黑衣人,这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等到车子出了驿站上路之后,蝉衣已经明白,自己一定哪里弄错了,因为车队并不是朝去钥国的方向出,而是朝相反的方向上路了。
难道他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位公子?
蝉衣没有答案,只能想着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再想到这队伍里根本没出现的如意,想到着急于上路的队伍,她忽然笑了。
错了,他,不是。
蝉衣的笑,惹来了身边的黑衣人的注目。蝉衣将苦笑变成微笑,对着两人点点头,放下了手里的帘子,看着怀里的包袱,轻声的哼起了调子,哄着自己的心。
错就错了吧,这一路我似乎都在错着。
……
马车在路上停停走走的行了十天。这十天里蝉衣都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公子,而没有近前的机会。她也想上去端茶递水,讨好下主人,但是黑衣人会阻挡她。她也想到前面的车上给公子捶腿拿肩,和主人套些近乎,但是她总被按在第二辆车里,没有机会进入第一辆。即便是夜里下榻在驿站或是客栈,她都只是被安排在不近不远的房间里,好吃好喝着,却再也没有与主人相近和对话的机会。
直到第十天。当马车停顿在了“上京”的城门前时,蝉衣才被叫到了第一辆的马车里。
蝉衣整理了下衣妆,扶了鬓出的缕,上了第一辆马车。
马车里漂浮着香气,主人闭着眼眸斜靠在层层的锦垫软罗上。他的身边有张琴,还有着不少诗书,此刻正在老者的手里被归整着。
“安德,你去那辆吧。到了地方再换过来。”主人闭着眼眸交代着,那老者停了手里的活,应着退出了马车。
蝉衣看着这车内主人这幅休憩的模样,舔了舔唇轻声说到:“奴婢蝉衣见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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