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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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钥王(2/2)
    一张红色的绒布披风将蝉衣周身裹的严实,但是却除了她的右脚。此刻她有些忐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躺倒在他的脚下。身旁就是绣着图案的纱帐,夜风的吹拂都能让纱帐蹭上她的脸,轻轻地碰触。脸上的感觉此刻对于蝉衣来说并没什么,但脚上的感觉却是另一番滋味。

    这个称自己为“孤”的男人,此刻就捏着她的右脚,指还摸索上她的脚踝,不停的顺着那朵梅花的纹路,一遍又一遍的勾勒与描绘着。

    这样的描绘与摩挲让蝉衣内心不但微微地痒,还透着点点地麻,但是蝉衣却根本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牙忍着,哪怕身子会因此而微颤,但是脸上去不敢表现出来,只小心的注意着男人的表情,窥视着一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辇乘微停,然后就有锁片甲胄之声。蝉衣想透过纱帐去观望,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影,然后就听到了沉重的木门之声。很快辇乘又动了起来,而那男人也松开了蝉衣的脚,伸手挑了纱帐朝外看了一眼。

    辇乘晃动了一阵子,终于落了地,身边的男人冲着蝉衣一笑,就下了辇乘,只留下蝉衣在纱帐的包围里有些呆。

    过了一小会,纱帐被撩开,一个紫衣的太监到了蝉衣的跟前,他身后还有两个宫装丫头。

    “请下辇乘跟洒(za)家来。”那太监说完就转了身,那两个丫头就到了辇乘跟前将有些懵懂的蝉衣给搀扶了下来。这一下了辇乘,蝉衣当即就震撼了。

    虽然已是夜晚,但众多的灯火宫盏将此间照的明亮如昼,高耸的云柱,狰狞的脊兽,绵长的宫墙,空旷的殿场让蝉衣张大了口。

    她还想多看两眼,但是搀扶着她的两个丫头却似架着她一般将她带着行走,跟在那太监的身后被架进了跟前的殿堂。

    架进了殿内那太监细声的交代着:“别乱动别乱碰,在这里等着。”说完之后就和那两个丫头退了出去,诺大的殿内就只剩下蝉衣一人。

    蝉衣抬头打量着殿内的一切,当满眼触及的不是龙纹就是云图的时候,蝉衣感觉到自己的颤抖。以手碰触了床沿架角,那金制与紫檀的东西都在提醒着她这里是何处。

    颤抖在加大,内心的跳跃在加剧,她忽然伸手捂了嘴,满眼已是喜悦。

    王宫,这里是王宫!那个称“孤”的人是大王!

    蝉衣刚高兴着,就听到了殿外宫女太监的请安声,蝉衣连忙将手离了口,想要坐却不敢,站着又觉得别扭,正在手足无措间,殿门推开了,一身金黄之色耀目而入。

    蝉衣看着那耀眼的金黄愣了下,连忙下跪:“蝉,蝉衣见过大王!”

    同样金黄色的靴子在眼前停下,一只手扯上了她的胳膊一个施力就把她给拽了起来,还没等站稳,那男人就将她身上的披风一把扯掉,然后就要推她向床上靠去。这披风是他给她披上的,一路遮了她的春光,可此时这一扯,道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披风是扯掉了,可也将蝉衣那红色的舞衣也给扯上了。本来腰带就松了,这一扯,那腰带更是落了地,铃铛声在碰触地面的石板出静止的最后一响,蝉衣的舞衣也大开,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大片的肩头雪肌与酥胸,显露出那点点堪堪遮掩了两处的束胸与胸口的梅花混在一起,令人血脉贲胀。

    蝉衣虽然是清楚这想要出人头地意味着什么,尽管白天也曾裸身与那流颜相看,但到底还是有所不同,那流颜的目光专注而干净,清冷无欲,再加上那仙子般的容貌与气质,倒叫蝉衣不会觉得不堪,只是有些害羞。可眼下,身前的男人倒也是张英俊而颇有威严之色的脸,但是那容貌既不是仙子般气质清冷,也不是君子般的温雅,只有急色与淫色不说,再加上那身王气,倒叫蝉衣有些紧张的害怕起来,这衣裳一扯一开的,令她不由的退了几步,却脚跟碰触到床边的脚踏,身子一斜就歪倒向前,一下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下意识的蝉衣就要起身,可是接了他的男人却将她按压在自己的半臂之中,紧跟着蝉衣感觉到那身上的红纱被撩开,他的手指就摸在了她的后腰之上。

    “想不到你这里也有做画,你这份心思还真够独到的,你就这么想做孤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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