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多思是那种心里傲气。但是做事却是那种吃下黄连都装哑巴地角色。能忍!天生就是个玩权术。能往上爬地角色。而耶鲁不一样。生下来就在军营里长大。杀过人也被人放过血。脑袋里从没想过怎么平步青云。只求能畅快。被这么一个小人物骑在头上狠狠地踩了。让他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小姐被黑窝里地流氓糟践了身子。恨之入骨啊!
“出去吧!”厄尔多思平躺在朱木大椅上。并没有回答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耶鲁没有反驳。含着怒气压低声音说了声告退便朝军营外走去。
耶鲁和那小胡子军师起身离开之际。厄尔多思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对耶鲁说了句颇有深意地话:“耶鲁。这件事情。能放下就放下。实在不行也要等等再看。若是不出意外不久之后便要跳出个大角色!”
“什么角色?”
“不清楚,总之手段通天,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肆意妄为,静观其变方位上上之策!”厄尔多思说罢挥了挥手让两人离开了军营,靠在朱木大椅上微微的地摇晃着身子,似动非动的样子,颇有道家动中求静,静中求动的味道。
闭目养神之际,厄尔多思突然喃喃自语道:“段兴啊段兴,你到底是什么角色,偏偏要和我厄尔多思过不去,哎,再让你一步,且看你接下来又如何?”
深夜,蓝水城内城的一处豪华院落里,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生孤身一人坐在大屋子中央,瞪眼看着身前的那副空洞的白纸,一手静静的搭在书桌的一角之上,另一手握着一杆羊毫毛笔,似无所见,似无所闻。高高的一盏魔法水晶灯,暗暗地照在他的脸上,黑暗深邃的眸子就像是整个天下都倒映在其中。
提笔写下寥寥的几个字“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是屈原离骚里的句子,字字柔和圆润,没有一点杀伐的气息,但却像是春风化雨一般,让人折服。
眼神清澈,清而不浅,看似简单却又不失底蕴,这很考验一个人的心境,寻常之人没了这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和后天的涵养,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一辈子也就只能在这最底层庸庸碌碌的活着,若是海耶斯如今这份模样找个老神仙算上一命,兴许还能瞧出些五色帝王之气,就是再不济也能博得个根骨清秀四个字,必成大事啊!
他身后的那个青衣男子早对此见怪不怪,听着外面有脚步声出去看了看,回来时却是脸色有几分古怪,来到海耶斯身边轻声说道:“段兴的人马一个没死,倒把金甲近卫杀了个全军覆没!上次三百人围攻,段兴花几个人代价就让对方全军覆没了,这回一个人不死,把对方五十几个金甲近卫全部杀的干干净净,连耶鲁的师傅妖刀罗德都没逃回来,而且尸体都没留下,全部扔到山沟里喂狗了,真是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手腕大啊!”
海耶斯闻言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微微错愕道:“感情挨败仗的不是段兴,是厄尔多思?”随后脸上却是露出了笑意,一点不掩饰其中的幸灾乐祸,放下毛笔笑道:“我就知道段兴手下自然有高招,只是有些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吃掉那些金甲侍卫的,一个个都是以一当百的猛人啊!”
“没别的,就是您送给他的那些敢死队,训练了半年多了,也不知用的什么方法,一个个生猛的就像是地狱里出来的恶鬼,比金甲近卫军都差不到那里去!”杨无恨微微笑道,也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高兴与舒服。
海耶斯听的是开心无比,当即甩下毛笔,也不关心自己刚刚才写下来的清秀大字有没有被墨色玷污,大步走到酒橱钱抽出一瓶陈年的红酒,扒开瓶塞就灌了一大口,兴奋说道:“当真是狼子野心的人,***,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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