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厄尔多思一脸严肃地用狼毫大笔写下了这一句话。字字如刀。锋芒毕露。一行字写地杀气腾腾。然而他脸上却是淡淡地笑意。好像对这个世界地人在冷眼旁观。
“父亲。这句话什么意思?”厄尔多思身旁一个穿着暗金色盔甲地青年男子沉声问道。约莫二十几岁地样子。不过看那一身地杀伐之气。显然也是久经沙场地人物了。
“命!”
“命?”
“天命所归,大势所至,一个小卒子嘲笑着被当做是炮灰地敢死队,而那不用亲自上阵的只需在后方下达命令地十夫长百夫长不屑还要拼死拼活的小卒子,而像墨菲特那种都尉却又嘲笑着那些十夫长、百夫长,可是殊不知站在全力顶峰的人却像是看着一幕笑话般冷看着那一群小人物。这就是命,小人物再怎么努力一辈子在大人物眼里也是荒诞可笑的。”厄尔多思冷冷笑着:“可是有些小人物却不安守己命,尤其是有野心的小角色,正是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一个个不属于他们地方弄得乌烟瘴气!”
在厄尔多思看来,自己这个一手扶植起来的小人物墨菲特所有行径都是可笑的,就好像一条在干涸池塘里挣扎的鱼,终归不可变成飞鸟飞出池塘,这等逐鹿天下的大事又在怎么能他这种小人物能染指的。墨菲特是他一手扶植取来的人,除了为他卖命没有一点用处,他能把他扶起来就能把他狠狠的踩下去,踩断他的脊梁,让他永无出头之日,连一点东山再起的机会已不再有,所以他说这是命,这是小人物的命,就像是鱼不可脱于渊一般。
正在这时营帐外响起了一阵声音:“大将军,在下有事禀告!”
“进来!”
厄尔多思把玩着一个竹杯,坐在朱木大椅上,看着眼前这个低着头、留着一簇小胡子的男人,这是他的军师,当然不是心腹一类的人,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就算爬的再高,顶天也就当一个总军师的职务,而且这还得看自己的脸色,自己开心的话,能让他少奋斗十几年,若是不高兴,他也能让他万劫不复,这一辈子的大好前程都化为一堆泡影。
小胡子男人看了看厄尔多思身边的那个陌生男人,他当然不知道这人就是厄尔多思的儿子,处于好心考虑他没敢直接开口说话。
沉默半刻之后,厄尔多思倒是没开**代什么,他旁边那个冷着脸色年轻男人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说!”
“是……是……”小胡子男人唯唯诺诺的应道,看了一下一心把玩着竹子就被的老将军,整个人不由的虚了半截,背上瞬间被冷汗浸透了,竟然一句话堵在喉咙里,硬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嗯!”青年男子似乎不满意这个小胡子男人的拖泥带水,目光一横凶相毕露,吓得那个小胡子军事顿时吞了口唾沫,被这一唬更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像是在兽人战场上突然和一个凶神恶煞的熊人狭路相逢了。
“耶鲁,戒骄戒躁!”厄尔多思抬起头平静的说了句话,被唤作耶鲁的青年男子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没了耶鲁那凶神恶煞的目光瞪着,这小胡子男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先是喘了一阵气,然后过了良久才慢慢的吐出了一句话,短短五个字,却是石破天惊,让厄尔多思这个纵横沙场三十几年,见到兽人千军万马压阵都未曾变色的大将军,再次竟然脸色变得有些略带青黑之色,纯粹是给气的!
“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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