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窗外已经能看得到落日,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刻钟,仅仅是点缀一个眼睛就花去了如此长久的时间,他嘴角泛出了一丝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朝另外一个老者的双眼点去。
梦境依旧是梦境,摆脱不了的梦境!
他仿佛看到了老者的一生,从那年少的轻狂,到岁月苍白之后的仅剩的一点无奈,让一个无力作为的人看到他年少的轻狂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段兴清楚可以感觉都老人心中的痛,那双苍老枯槁的双手握着那油亮的锄头,站在一片黄土地上望着那天边夕阳下的华丽城市。
从这个世界到那个世界,他挣扎了一辈子,都终究回到了原地。
曾几何时,也许他就会在脚下的黄土地上安眠~~可那三尺黄土下的白骨,还藏有雄心么?
段兴依旧默然,也许曾几何时他也会站在这片黄土上,仰望着那年少轻狂时的梦想,可是他根本屋里作为。
一幅画一场梦,一场梦过一生。
短短的一两个小时,段兴明白了许多他曾经不曾理解的东西,有些东西不仅仅是拥有智慧就能参透的,就像儿女总不知道父母为何而叹气。
这需要的是一种经历,一种岁月的蹉跎。当错的多了,就知道的多了,当舍弃的多了,得到的也就越多了。时间往往能给人最珍贵的智慧,这不是天赋能够取代的。
“呼,二十二个!”段兴看着眼前这个端着破碗的小女孩,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心中泛起一种说不出的辛酸。
随着点上的眼睛越来越多,段兴在幻想中停留的时间也是越短,而且感觉整个人也是越来越清醒,就像是刚从酣睡中醒来,又被那凉丝丝的轻风拂过了面庞。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算了!”段兴看了看窗外。星斗满天。时间也不早了。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收好了墨石朝楼下去了。
阿德金斯还在那里悠闲地小憩着。幽暗地烛火摇晃着。段兴有些奇怪。难道这阿德金斯不吃饭么。他自从来这圣魂塔打扫开始。每日都是接近戌时末才离开。可他从没有看到这阿德金斯离开过圣魂塔半步。
阿德金斯没睁眼。宽大地袖袍一挥。段兴只感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抽离出去。然后就见那风野神翅已经落在了阿德金斯地手上。
“走吧!别打扰我休息!”阿德金斯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身影有些慵懒。
段兴不做多说。轻轻掩门退去。走在路上一直还在琢磨这那些怪异地壁画。可是他什么也想不明白。干脆抛到了脑后不去再为它伤脑筋。
在紫杉林远处。段兴就看见了小楼里地烛火。不由又皱了皱眉头。想起昨天那唐叶萱做地晚饭就是一阵头疼。看来今晚又难免受罪了。
推开木门,段兴诧异了一下,这屋里烛火亮着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放着两三盘赏心悦目的饭菜,和一盘有些格格不入的炒洋芋丝。
“饭菜是我在酒楼里定的,可以放心吃,我冥想去了!”段兴看着饭菜旁放着的纸条,娟秀的小字,正是唐叶萱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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