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今年该是七十九岁了。他身体不好,眼睛近乎失明,只有一只眼尚能借助高倍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书刊报纸,而耳朵也近乎失聪,跟他当面交换意见时往往不得不对着他嚷,但他在“红学”研究中却仍然充满朝气,仍时时发表出惊动学界也引起一般读者注意的独特见解,他那固执己见的劲头,常令与他观点不合者既“窝火”又不得不费力对付;他还常常挺身而出,为民间一些“红学”研究者、爱好者“护航”,表示即使某些研究角度与观点乍听乍看觉得“荒诞不经”,也还是应该允许其存在,可以批驳却不必呵斥禁绝,这种雅量实在是很难得的,这也是我特别佩服、尊重他的一个因素。
在周汝昌前辈从事“红学”研究五十年之际,我感谢他在我十二岁到我五十多岁的人生途程中,以他的“红学”著作,滋润了我亲近《红楼梦》的心灵。我祝贺他有一个以完整的《真故事》为标志的“五十硕果”,并祝他将自己的学术轨迹,延伸到新的高峰,给我们讲述出更多更细的真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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