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你从事“红学”探佚,写这三钗之死,难道没有某种对现实的关照,寄托于内么?那种狭隘的“关照”,如影射、比附,是没有的。但广义的、深层的关照,又是不言而喻的。这些“红学”探佚文字里,融化着我的生命体验。我早在1978年,就写过一篇现实题材的短篇小说《我爱每一片绿叶》,从内心深处呼吁尊重个性,二十多年来,这诉求一直贯穿在我的文字中,如最近由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非虚构长篇小说《树与林同在》,更强化着这一旋律。我坦承,自己的性格是比较孤僻、比较难于被泛泛接触的人理解与容纳的,因此,解开妙玉那“讨人嫌”的性格内核中的人性之谜,于我来说,也确有某种特殊的迫切性。既然“性格即命运”,那么,我的性格,我的直面现实的文字,乃至我的“红学”探佚小说,融为一体,正是我无可逭逃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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