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窑杯一案,连上了宝玉,勾出了抄玉。妙玉的事暂且按下慢表。单说宝玉,被诬为与家庙尼姑有暖昧之情,并曾旧年因“强奸母婢”致逼此女投井的逆罪,一齐发作——这一款,是坏人挑拨金钏之父母举告的。
这还不算,贾赦、贾环两边串通,共同举告宝玉作姽婳将军诗,借词侮蔑朝廷,他竟说:
“……
天子惊慌恨失守,
此时文武皆垂首。
何事文武立朝纲,
不及闺中林四娘?
我为四娘长太息,
歌成馀意尚彷徨!”
还又举了不少宝玉素常说过的,要焚天下书,除“明明德”一句外,五经四书都是后人编造欺人的,说凡朝廷开科,学八股时艺、应考功名的,都是“禄蠹”。 又添枝加叶编上些“无父无君”的狂言。于是宝玉的罪就成了离经叛道;悖逆伦常的不忠不孝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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