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气氛也紧张了一些,这大堂里的少见上万金币筹码的赌注,这一把就是数万的一个月也难以遇到一次,这一次,现在都看出来了,这被那猛男抱着狂吻的美人儿是和那女荷官儿斗气呢,顿时几乎所有人都下在了大八倍上,赌场最为忌讳的就是争气,气冲则运气衰。
这一赌桌明显的不对劲儿了,女荷官有些难以抉择,两边儿的筹码现在都差不多了,而且摸不清楚周天宇的底细,有些犯难,做荷官儿的最忌讳这样的局面儿,大牌的客人闹情绪,容易引起乱子。
女荷官儿缓缓的摇晃着赌盅,实际上是在给大堂经理发讯息呢。
“文哥,西十九桌,有麻烦,这里来了位爷,带的是眉儿那丫头,牌儿很大。”女荷官发讯息给了文哥,那文哥就是之前迎接周天宇的大堂经理。
“阿萝,没事,他就是住进总统套房的那位大爷,有的事钱,刚才兑换了十亿给眉儿那丫头玩儿呢,花个十亿八亿的是消遣,别做的太过就可以了,成哥他们在贵宾间侯着这位大爷呢。”那大堂经理即刻给了回复。
荷官儿应完,眼睛亮了,恢复了神采,依然闪亮动人,勾魂夺魄。
周天宇恰在这个时候,吻着眉儿,瞥了女荷官儿一眼,顿时把女荷官儿的变化看在眼里,眸子里突然绽放的亮光把女荷官吓了一跳,那一眼,非常的锐利,犀利,看得人心惊胆战。
女荷官儿原本要继续摇个三五来回的,却是迅即的刹住,心神动摇了,再摇下去,很可能把持不住点儿了,她三岁打缸(摇缸子),至今十八年,那可是一丝不苟的练出来的,基本的点数都能控制,不然就凭借着盲目的通过那骰子里的震动器来改变点,也是不知道变成什么点数的。
周天宇的大口离开了眉儿的小嘴儿,扶着眉儿坐好,瞥了眼赌盅内,三个三,哦,又输了,通杀左右,这女子居然有些能耐啊,不是小,也不是大。周天宇瞥完赌盅,饶有深意的看了女荷官一眼,把女荷官看得又是一阵紧张,从眉儿追第二把的时候,她就有些紧张,接连的被周天宇犀利的眼神看了几眼,现在更加的紧张了。
现在被周天宇这饶有深意的眼神一看,顿觉得周天宇高深莫测,觉得周天宇充满诡异,这是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赌者最忌讳的就是直觉,她现在居然犯了这样的错误,而浑然不知。
“下啦,下啦,还有下的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就要开啦!”女荷官现在怕急了看周天宇,媚笑着扫视四周,勾引赌客下注,每每却是划过周天宇的位置,不敢看人。
她这么一吆喝,几个原本还想再观望观望的赌客,一咬牙,纷纷赶紧向大的那边儿压上八倍的。
“买定离手,开啦!”
随着她的玉臂一挥,轻轻一扫,就把赌盅无声抽离,盅盘里的骰子露了出来。
“三个三,对不起啦各位,大小通吃!”女荷官儿的声音格外的有。
这一下,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一群人一起哀叹的声音,顿时把四周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这边人数顿时增加了好几倍,有上百人围在这里。
三个三的难度和三个六的难度是一样的高,天啊,居然出现豹子通杀的局面,能不让人惊奇吗?
现在是两边的大小八倍的赌注筹码全都进入了庄稼的口袋,有人暗恼刚才没有在中间来上一把,那样的话,就是三十六倍啊。
女荷官儿笑声格外的响亮,还故意的看了眉儿一眼,既然文哥说了,可以随意的玩儿,按照今儿的抽成,她在这大堂的提成比得上往常的一个月了,那可是一比不小的钱呢。
眉儿果然不受激,十万的筹码又是在未开盘儿之前下到八倍小上,下完死死的盯着女荷官儿,似觉得女荷官儿在捣鬼一般,秀儿玉儿也是觉得女荷官儿捣鬼了,那输的可都是她们的钱呀,寻常的一两万金币,就是她们一个礼拜陪着客人喝酒到呕吐不止,才能赚的钱呀。
这一下全场皆惊,不少人抽着冷气,能有几万筹码消遣一回的在这大堂里就不多,眉儿居然十万筹码想也不想就下了下去,疯了,这丫头一定是疯了,不少人都这么认为,十万的金币对于克隆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够一个高级克隆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哟,眉姐,您今儿是真要逼妹妹脱光呀,眉姐你要是想看,等回了里面,妹妹就脱光给你看,让你摸都成。”女荷官儿没有眉儿的狐媚和内敛,但她放得开,入骨的那股浪劲儿,让一圈儿的赌棍都**无比,淫声浪语更是撩拨着男人的**。
“好你个梦萝,今儿我也要和眉姑娘一样,想扒光了你,我跟眉姑娘。”一个常来的赌徒赫然也掏出了一把筹码有数千金币吧,丢在小八倍里。
赌徒就是那股劲儿,人越多越兴奋,顿时纷纷出言,一时,眉儿的小八倍里堆积了不下十五万的金币,另外一边儿大八倍里也有好几万,都来了劲儿了。此刻,两边儿的赌客可都是在女荷官儿梦萝还没摇缸子之前下的赌注儿,而且无一下其他倍数儿的,全都是最大的八倍上,要么小八倍,要么大八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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