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一肚子坏水!王爷那么虚若怀古的人,真的会养出你这么一个妖孽。”云鹤抱着她玩笑的说道。
“我说真的呢?秦霜怎么样?”贺兰又问道。
“怎么样?他都要将静阑王府弄成练兵场了,北苑和东苑都是他培养的侍卫,而且每天训练之前,还要喊三声效忠静阑。本来是要喊效忠郡主,可哥不让,哥说喊声传出王府,容易引起非议。”贺兰暗许的点点头,看来她真的没有看错秦霜。“到年关的时候,让赵管家多发五十两银子给秦霜,还有每个侍卫都多添二两,我身边的近侍每人多添五两。毕竟他们在魏源都不容易,比起在静阑多受不少罪。”
“嗯,知道了。我呢?你怎么什么都不给我?”云鹤调皮的问道。
“你吗?”贺兰吻了他一下,“这个给你!”
“这个又不能当饭吃。”云鹤不满的说道。
“你和云渊一人二十两,再给你哥加十两,以后他可是两个人了!”贺兰说道,然后靠在云鹤的怀里,接着说道:“我让青竹给赵爷爷做了一套棉衣,你走时带着,他年岁大了,打理王府不容易。还有王府的护卫,下人家里有孩子的,再多拿出一两,家里困难,有老人的再多发一两。你都记住了吗?”
云鹤点点头,“难为你了,这么面面俱到。”贺兰笑了,“没什么?一年到头大家都不容易吗?”
贺兰又想起了国王军,继续说道:“国王军每人也二两吧!将领每级加一两。他们不能比王府的差。”
“连国王军,你都想到了!”
“打仗可是要靠他们啊!”贺兰说道。
“是啊!整个北方看似宁静,却是波涛汹涌。”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真的好像把你带回去!”
贺兰没有出声,站起身,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金簪递给云鹤。他接了过来,问道:“确定将它送给我吗?”贺兰点点头,他笑了一下,拿在手中说道:“亦辰哪有两支,哥哪有一支。而我这支呢?”贺兰笑道:“你应该明白。”其实还有一个人手中也有金簪,天浩。四年多了,天浩,你在京城好吗?你冰冷的身体在寒冷中会发抖吗?
云鹤又将一个文书递给贺兰,贺兰展开一看,立即狠狠的按上玉印,唯恐印的不清晰。云鹤不解的问道:“你真的不想想吗?”贺兰摇摇头,反问道:“又什么可想的?对方又是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家的小姐,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个冬天他都满三十岁了,有家境这么好的小姐愿意嫁给他,我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贺兰抬头望向默不作声的云鹤,叹道:“爱他,就应该为他着想。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云鹤走后,魏源就被白雪覆盖了。贺兰叫来武子,交给他一份新婚贺礼,让他派人送回静阑。还带了一份礼物给云渊,一块雕刻着云渊两个字的玉佩,乳白色的,和云渊的感觉一样,在天寒地冻里美若嫣颜。贺兰又准备了很多份礼物,带回静阑,送给三川他们。他们可是取之不尽的银库。还有静阑的那些富户,每年他们都会收到署名贺兰郡主的礼物,那次捐款让她知道了天下最有钱的人,就莫过于他们了。她手里有权、有兵,可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经济基础决定于上层建筑。天上是不会给贺兰掉钱了,只有拉拢他们,才可以万全。
贺兰又派人到京城打探洛天浩的下落,他应该和天香郡主成婚了。还有她又写了一封信给王文昭,让他代她做一些事情,当然还让他带话给涵书。王家的人,还是可以信任的。
不知不觉,新年要到了。到京城去的人回来了,带回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天瑞十年,洛天浩就迎娶了天香郡主。老王爷去年又去世了,天浩顶替了老王爷做为洛氏宗亲参政议政,又被封为怀冰郡王,有了政治背景就退去了远支皇亲的尴尬。可这场交易的婚姻,天浩,你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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