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外……
“亦辰,你不在见见贺兰吗?”云鹤问道。】
“不见了!”亦辰丝丝的忧伤蔓延开来。
“那也好,我会替你解释的。”亦辰拍了拍云鹤的肩膀,“谢谢你,云鹤,带我好好照顾她。”亦辰又望了望静阑巍峨的城墙,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在这单独的站一会,再看看这里。”
“好的!”云鹤说道。身边的大标早已经热泪盈眶,不住的抽涕着,三川几个眼睛也都红了,云鹤拉着他们几个转身而去。他知道,亦辰让他们先走,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亦辰站在南门外,仰视着冬日的天空,白炽的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心中默默的说道:“贺兰,不要怨我。”
就在这时,他身边唯一的随从拉住他的胳膊,将亦辰拉到城门后。
贺兰的身影映衬到亦辰的眼里,他听着贺兰声嘶力竭的呼唤,亦辰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双手,不让自己依恋她。
“少爷。”身边的随从叫他。
亦辰不想再看到贺兰的眼泪,而自己的眼睛终于被眼泪冲破,咬着牙说道:“走吧。”
随从拉着两匹马跟着后面,顺着城墙,躲过贺兰的视线,渐渐的走远了。
所有的初恋注定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但还是希望它可以继续,贺兰与亦辰。
病了!就这样病了。从南门回来,就病了。突然之间就被病魔打倒了,躺在床上,嗓子里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见心在沙哑的叫着你的名字,亦辰,亦辰……然后眼泪无声无息的滚落,浸湿了视线,浸湿的眼帘,浸湿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光明。
剑兰山飘满枫叶的那一天,你欲言又止,而今如此决绝,只留下一句“珍重”,亦辰,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只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洛天泽紧紧的抱着她,不想她悲伤。
“贺兰,都是父王的不好,父王不应该不答应他。”贺兰无力的摇摇头。
几天里,络绎不绝的人来看望她。连老郡守都到了,“孩子,我老头子,也不知道和你说点什么话安慰你,如果你觉得闷,我可以把我那宝贝孙子送给你……”晕,老头子想趁火打劫不成?“……陪你说说话……”别大喘气行不?爷爷!“你们年轻人就是意气用事……”省略无数字
王涵书:“爷爷,你还有公事没处理吧!”
王崇远老郡守:“公事还有这个重要……”省略无数字。
洛天泽:“老大人,晚饭准备好了。”洛天泽看了看可怜巴巴的贺兰,无奈的摇摇头。
王崇远老郡守:“好好好,我倒是真的饿了,等吃饱了再聊。”晕,这哪是聊啊,纯粹是他自言自语。
老郡守出了房间,贺兰立即使出全力坐起来,青竹连忙搀扶,贺兰指了指茶壶,紫藤忙倒了杯清水递给她,喝了水,说道:“我饿了,预备晚饭。”没有力气,非要被老郡守磨叨死不可。喝了闷闷一大碗的浓汤,冒了一身汗,身体明显轻松了,病不知觉的去了大半。不用吃药,磨叨治病法,老郡守的专利。王涵书说,他小时候得病不爱吃药,只要爷爷一来,他立刻乖乖喝药。如果你不喝,他就跟你讲大道理,至到你吃药为止,如果你不想耳朵受折磨,那就只能快一点乖乖吃药。
吃饱了,青竹又扶着贺兰在地上走了几圈。
第二天,贺兰竟然奇迹般的去上学了。王文昭看见她,竟然会心一笑,然后又偷偷的捏了她的脸蛋,让贺兰惊恐万分。
时间如流水一般,一天,两天,三天……贺兰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亦辰的事情。云渊也安静了,很少能与他碰面,甚至都见不到他。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有时候和云鹤他们出去玩,过的很逍遥……所有的人都闭口不提亦辰这两字,连“龙”字他们都不说。
突然之间,贺兰觉得自己变了,不喜欢说话,不喜欢争论,甚至对父王都有一些客气了,心里空荡荡的,喜欢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不去想任何的事情,然后刺目的阳光让她看不清任何的事物。
“郡主,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有人慌忙的跑来,没有看清来人,便冷冷的说道:“去灭火吧!”
“郡主,不好了,有人在王府门口打架!”……“找侍卫长……秦霜……”
“郡主,不好了……”
贺兰不知道这是谁出的弱智主意,王府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来通报她,让她来决定怎么处理?难道这样她就能忘记发生的事情吗?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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