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达琳用牙齿咬住嘴唇。要是他枪杀她她倒希望他还是一下子能把枪打好了。
教我们该留意什么不该留意什么。
教我们要镇静。
她转身走向码得斜斜的一堆堆的鸽子笼顺着笼子与笼子之间用木板在烂泥地上搭出的一条小路朝出郎头敲打声的地方走去。成百上千只的鸽子大小不同颜色各异;有个儿高的膝外翻的有胸脯凸出的球胸的。这些鸟眼睛明亮迈着步子引头伸颈她经过时它们就在苍白的阳光下展开翅膀出悦耳的声音。
弗雷德里卡的父亲古斯塔夫·白梅尔是个高个子男人臀部扁而宽水汪汪的蓝眼睛眼眶红红的。头上一顶针织帽拉下来盖到眉毛。他正在工棚前的锯木架上搭建另一只鸽子笼。当他眯着眼睛看她的证件时史达琳闻到他的呼吸中有伏特加酒的气味儿。“我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可以告诉你。”他说“警察前天晚上又来过。他们再次跟我核实我说过的话重又念给我听‘是那样吗’是那样吗?我跟他说我说妈的是的要不是那样我一开始就不会跟你说。”
“我现在是想了解一下在哪儿——了解一下绑架的人可能在哪儿看到了弗雷德里卡白梅尔先生。他可能在哪儿一下现了她并决定把她弄走的?”“她坐公共汽车去哥伦布上那儿的那家店去看看一份工作的情况。警察说人家还确实跟她面谈了。她再也没回家来。我们不知道那无她还去了别的什么地方。联邦调查局弄到了她的万事达信用卡的单子可那天什么使用的记录也没有。那些你全都知道是吧?”
“关于信用卡是的先生我都知道白梅尔先生、弗雷德里卡的东西您还有吗?它们在不在这儿?”
“她的房间在屋子的顶楼。”
“我可以看看吗?”
他费了一会儿工夫才决定将铆头放在什么位置。“好吧”他说“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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