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一边上课一边心不在焉,总觉得她买的东西有些奇怪,却不明白奇怪在什么地方。
而他上课的时候,苏诺正在报纸上找着合适的租房信息,打了几个电话,最后选定了一家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也不迟疑,一大早将东西搬上出租车,两车拉个干净,钥匙交给房东,扣了200的押金,就这么消失。
楮佩遥中午的时候胡乱啃面包,无意中瞥到一辆搬家的卡车,忽然灵光一闪,明白了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吓得一下跳了起来,什么也顾不得,拦了一出租就赶到她家楼下。
他没注意到他进的前一刻,另外一辆出租刚刚离开,她正坐在上面。
于是等他冲上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问到房东的电话打过去,得到的消息却是已经结算离开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再也没消息了,因为房客没有义务通知,末了,房东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要租?”
他无知无觉的挂了电话,不再说话。
自己没有早觉察一点……
他从阳台翻进去,坐在空空的地板上,一下午没有动,似乎还能摸见地板上的余温,但那也不过是太阳开的玩笑。
他盯着地板想了一下午,始终也没有勇气再拨通那个电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什么的,只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忽然想起来了《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我轻轻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反复的念这这两句,忽然就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高,最后却突然停止,换上了一声低低的咒骂,
“真***……胡说八道!”
101的人有些惊奇的发现自己老大像是换了个人,不再每天*在不同的女人、打架和纷争中,而是以几乎在燃烧的劲头学习。
于是所有的人猛然醒悟——哦,原来他们已经高三了,没有时间玩了。
原来夏天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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