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香港前财爷梁锦松正色告诫香港人,当年日子过的太好,不知为将来打算,如今经济不景气就怨天尤人,其实就应了那句老话,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当时财爷自己身居高位,抱得我们跳水皇后伏大美人归,过门不久便有弄璋弄瓦之喜,风头一时无两。只是再想不到还未风流多久,便曝出丑闻,旋即辞职,政治前途就此黯淡无光,于是他告诫港人的金玉良言,却成了自己的笑柄。
可惜了这么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我们那段时间丝毫不曾有将这句话作为座右铭,时刻鞭策自己的意思,反而处处攀比,争相竞打“风流工”,打上了风流工的更是沾沾自喜,绝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是出名赚钱买花戴的,但是跟我那些风流工一族的朋友相比,我就相形见拙,而他们更是堂而皇之给“打风流工”下定义为,在最小的工作压力下,赚取合理的报酬。还振振有辞说,这个世界报酬高又容易做的工作太少了,所以要找一份“风流”的工作并持续地打下去,可是有大学问的呢。
不过据我冷眼旁观,他们所谓的打风流工,最风流者当属太子给老爸打工,退而求其次就是陪太子读书。我们一个朋友同他老板可谓是双剑合壁,老板年近四十,据八卦说信用卡帐还要他的有钱老爸付,开了间公司,只能请一个人,却号称某某国际公司,什么都想做,什么都做不成,而我的朋友身为他的唯一手下,也是只管听从老板吩咐,老板指哪儿他就假装打哪儿,当然是假打,因为就算是真打,过了几天老板也是必定转了主意改弦更张的。我们看的眼睛都红绿了,就天天在他耳边说有多少风流就有多少折堕啊。朋友却微微一笑,淡然回答,未必。
从前有个公务员队伍中的败类名叫贾雨村,虽才干优长,未免有些贪酷之弊,且又恃才侮上,那些官员皆侧目而视。不上一年,便被上司寻了个空隙,作成一本,参他“生情狡猾,擅纂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虎狼之属,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语。龙颜大怒,即批革职。该部文书一到,本府官员无不喜悦。那雨村心中虽十分惭恨,却面上全无一点怨色,仍是嘻笑自若,交代过公事,将历年做官积的些资本并家小人属送至原籍,安排妥协,却是自己担风袖月,游览天下胜迹。
后来雨村游到维扬地面,偶感风寒,病在旅店,将一月光景方渐愈。一因身体劳倦,二因盘费不继,也正欲寻个合式之处,暂且歇下。幸有两个旧友,亦在此境居住,因闻得鹾政欲聘一西宾,雨村便相托友力,谋了进去,且作安身之计。这份职业虽然不是陪太子读书,却是教太子女读书,这份工,也算得上天字第三号的“风流工”了。况且只一个女学生,并两个伴读丫鬟,这女学生年又小,身体又极怯弱,工课不限多寡,故十分省力。堪堪又是一载的光阴,谁知女学生之母贾氏夫人一疾而终。女学生侍汤奉药,守丧尽哀,遂又将辞馆别图。林如海意欲令女守制读书,故又将他留下。近因女学生哀痛过伤,本自怯弱多病的,触犯旧症,遂连日不曾上学。雨村闲居无聊,每当风日晴和,饭后便出来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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