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乐齐鸣,离山寨老远我就听见熙熙攘攘的叫喊声,好像还有背景音乐,什么“ther‘s a hero ,if you look inside your heart...”,怎么这么熟?看来庐俊义一定把我还活着的消息提前通报众兄弟了,要不山寨里也不会大肆庆祝。先不管这些,我一定要拿出梁山大当家的派头,我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异样,毕竟,冰儿的命还悬在庐老二手里。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壮了壮胆,在心里大喝一声,come on,上梁山了!
从新踏上梁山的土地,心里腾起一股难以形容的亲切感,我抬头望去,“替天行道”那面大旗依然树立在山寨最高处,金光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就好像整个梁山的支柱一样。
恍如隔世中,朱武迎了上来:“大...大哥,我们想...想的你好...好苦啊!” 说罢,在我面前密密麻麻跪倒了一片,兄弟里有号啕大哭的,有开怀大笑的,还有只知道看着我却木纳的完全没有反应的。望着他们,我突然恍然大悟:这梁山曾经是我的梁山,这兄弟是我永远的兄弟!
long long time ago,记得我们只是十来个人七八条枪,到处打游击,躲避政府的围剿,后来才发现了这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当时吴用还没交过保护费,也没拜过关二爷,第一军师仍是朱武。当时他就拍着我的肩膀磕磕巴巴的说:“大...大当家,我算...算过掛,问...问过天,看过周...周易,还求了只上...上上上签,此地不....不错。虽...然说不上山...山明...”
“虽然说不上山明水秀,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是吧,行,就占这个山头了”,我差点没急得背过气去,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看着两旁的兄弟们,他们也一样全瞪着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哈哈,鲁智深的脑袋上居然长青茬了,他冲上来告诉我,自打我失踪以后,他就没削过头发;靠,瞧吴用这头发白的,肯定是想我想的,好好的一个智多星变成了白头翁,幸好不是女的,要不就成白发魔女了;扈三娘,你就不要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了吧,我失踪了这么久,谢谢你的挂念,不过大家不可能的嘛。
在人群的簇拥下,我从寨口踱步到梁山大院中,看见了桃花,虽然还没开,不过这真的是我亲手栽的桃花!梁山,这真的是我的梁山,我的家。
温暖的感觉让猛的回过头去,豪情万丈的大喊道:“兄弟们,扛坝子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干吗?” “喝他个痛快”,王英抱着酒坛子颠颠的跑了出来。靠,这个酒鬼,还没酒坛子高呢,不过这次好歹算是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差点就喝多了,可是我突然想起来,我不是回梁山探亲的,我是替庐俊义干活的。酒席上,庐老二笑得跟朵花似的,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手里有冰儿,还有爱什么情什么大什么魔什么咒,
靠!对了,冰儿,我急忙撇下众人,三步并作一步半,往里跑去。其实不用我撇,因为他们大部分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内堂,一个婀娜的影子映在窗上,随着烛光的忽明忽暗而摇曳不停。爱情大魔咒,千万不要赶上第二阶段,我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一咬牙,推门而入。
“天那”,冰儿大叫一声,在幽怨的和我对视三十秒之后,晕了过去。我急忙扶着她,抱她坐在床边,想要等她转醒过来。冰儿休克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你还活着,莫非这是新版的人鬼情未了?”
我晃了晃她的肩头:“冰儿,我没死。真的没死!”
冰儿似不敢相信般的摸了摸我的脸庞,笑了。还好,我心里想,看来那个爱情大魔咒比较臭屁,没什么效果。
突然冰儿推开我的手,居然开始唱歌:“往事不要再提,梁山几多风雨 纵然牙印儿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我傻了,搞什么,这毒药还有这功效,正在我完全没概念的时候,冰儿走了过来,用凌厉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幸好我比较聪明,开始接着唱:“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牙印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 那牙印儿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我连汗还没来得及擦,冰儿突然指着她咬我的那个牙印儿,又开始唱:“为何你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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