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如何?俺堂堂正正江东男儿,张家庄张无良的儿子,西关大战悍勇无匹,威远侯相送五里的忠烈之后。论家世,论渊源,论品行,俺比你这藏头露尾的高人可要甩出三条街,俺看你……哼!怕是连江东县城几个无赖也不如。”
“竖子……”
“老家伙,便是对骂也不行么?怪不得剑院一蟹不如一蟹,一年不如一年,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根儿原来就在你们身上啊!哼哼,你要是现在出去和那魔教教主同归于尽,俺还敬重你是条汉子,明年扫墓,也尊称你一声前辈老师,恭恭敬敬坟头倒你三碗好酒。可惜……啧啧。”
对方终于不说话了,一个字都不说。
张森只觉得好笑,看着洞窟外头一片天,红云压境,已经是六道魔大阵越来越强烈轰杀山门。
八圣诛魔阵共八个先天武师主持,本阵核心乃是汲无踪,他指挥若定,天上一条冥河盘旋,不停有无数种幻化武器击杀过来,汲无踪不慌不慢,应对自如。
“糟糕了……看院主他们左支右绌,竟然也是失了信心,纵然有胆气,却也只是誓与山门共存亡的胆气,看来要糟……”
他想了想:“这如何是好?老子今年才十六不到,娘的,连个媳妇儿还没弄回家,老娘膝前磕头盏茶的机会都没了?日他娘的,早知道入甚个太湖剑院,整个一废物剑院,还小圣地,狗屁不通!”
张森当然是自顾自地骂着,却让那方才闭嘴的老前辈听了暴跳如雷:“竖子!你既然入了我太湖剑院,为何处处诋毁!既然学了我剑院功法,为何还不屑一顾!你还有良心吗?!”
“俺爹姓张名无良。无良之子,老东西,你说俺可有良心?”
他懒得理会那装神秘的老货,行事潇洒更是放荡不羁,心中转过一个念头:老子难道要和这剑院陪葬?不行,得想个法子逃出去才是。
“娘的,上哪儿逃?方才好不容易激发起三路弟子战争杀伐之气,如今怕是又要被这群剑院老货给拖累。这帮子废物,一个成器的都没有。”
他嘴快骂的爽,那老前辈听的越发地暴跳如雷。
“你你你……你简直……”
……
“师兄的圣武金相怎么忽明忽暗!”
“出了什么事情?”
“师兄,你怎么了?”
圣武金相恢复金光之后,撑起一片圣光功力,传音入密道:“无妨,方才功力运转遇到关头,如今没事儿了。”
……
“你待如何!”
张森暴怒,在洞窟中大吼!
“你看不起我剑院功法,辱骂剑院弟子,更是出言不逊有辱师门,自视甚高简直狂妄,你不是说这些剑院前辈乃是废物吗?那好,只要你突破灵武境,你便能出得了这个秘境。对了,再提醒你一句,这秘境之中,时间缓慢度日如年,乃是我剑院曾经用来囚困凶兽魔头的地方……”
三日突破灵武境!
“俺日你祖宗――”
张森一拳砸在那状若实质的墙壁上,结果就是泥牛入海无消息,连反震之力都没有,可要说出去,却有出不去。
人向前一分,墙向前一分。
张森快速,围墙迅捷。
他不动,墙不动。
他动,墙也动。
如影随形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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