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人,怎么走了一遭就登记造册了?”
“听说是院主早年行走的旧友介绍,入门做个记名弟子,想来也是厮hún个一年半载,说不定明年就回去了。”
“这算是尽个人情么?”
“不是人情,你当让那个莽汉子进来,给剑院抹黑么?”
两个编撰造册的书剑院弟子正说着话,外出大门口,张森在那里抱拳说道:“师傅、坤叔,俺就送到这里。”
“三郎,切要记得师傅跟你说的话,可别牛脾气上来……知道么?”
鲁军侯怕这小子犯浑,一个劲地先叮嘱着,旁边张无坤mo出一包东西,递给他:“三郎,这些你拿着,应急用。”
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有点沉,张森赶忙行礼感谢:“多谢坤叔。”
“谢什么,虽然我不喜张无良,但你是我侄子,却和他没有关系。”
张无坤想了想,也是肃然道:“这太湖剑院依我看,规矩越的多了,三郎你须听你师傅的,惹了事端,家里人不在,你一个人,不要逞强的好。”
“坤叔嘱咐的是,俺记得的。”
“记住你现在说的。”
“是。”
又叮嘱了一番,约好入秋的时候回去看看,张无坤和鲁有钱才道:“那就此别过,三郎,一切多保重。”
“师傅,坤叔,一路保重。”
目送两人离开山门,张森才回转过去,寻着那登记造册的弟子:“这位师兄,不知道俺的住处在哪儿?”
“你啊……我看看……等一下。”
那弟子突然朝着半墙后走去,站着个人,郝然就是风逸。
“风师兄,你在这儿干什么?”
“刘师弟,师兄我平日里对你如何?”
刘师弟笑了笑:“风师兄对我不薄。”
“那现在师兄有个仇家,师弟能否帮忙整治一下?”
“义不容辞。”
“那好……这个姓张的莽汉子,你帮我安排住到……”
“好!师兄放心,小事一桩,不过是个记名弟子,和杂役无二,想来师傅也不会说些什么。”
风逸哼哼一笑,心道:莽汉子,也好让你吃些苦头。
刘师弟走了出来,见张森站在那里跟个柱子似的,心中也笑:还是个傻呆子。
“不知道师兄可安排好了。”
张森拱手问道。
“嗯,剑院虽大,但这几日都在开门受徒,如今房间也是紧张,不过倒也有间宽敞的屋子,不知道师弟愿不愿意住。”
“师兄心善,那就多谢师兄了。”
“那好,就随我来吧。”
出了会客堂,四周随时可见在练剑吐气的剑院弟子,还有一些师傅在指点剑经,各种演武招式,目不暇接。
正好有滋味地看着,却听得呼呼两声巨响,张森猛地抬头,顿时双眼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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