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森不以为意退到一旁,鲁有钱和张无坤对视一眼,都是笑了笑,张无坤更是叹了一声:“这孩子,真是天赋禀异啊。”
“嘿嘿,还行。知道咬人的狗不叫。”
鲁军侯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的也不是什么人话,张无坤摇摇头,心说当年还怕鲁有钱做张森门g师会教成个五大三粗的笨汉,谁想……还是个七窍玲珑心。
张森和那几个青年别过,被人粗鄙打量了一番,也没说什么话,为的那个又放了几句“今日算你命好,饶你一回”之类,找了个车马铺子,将骏马马车都挂记好了,才跑到另外一边的码头上,找了一条二层大船,mo出整十两的银锭子,随意地丢在甲板上。
“掌柜,劳烦要一坛米酒。”
掌柜哎了一声,问道:“郎君要大中小?”
“大坛的。”
“好,稍等片刻。”
掌柜约莫五十来岁,穿着一身长褂,头上戴着招财进宝福气帽,腰间挂着一只九珠算盘,走路的时候,算盘子啪啦啪啦的响。
“掌柜,那几位是作甚的?”
“嗨,东海大营知寨家的少爷,前去剑院求学,路过这里。”
掌柜语气也多是不屑,张森笑了笑,mo了一枚碎银子,放在桌上,掌柜喜滋滋地收入囊中,笑问道:“郎君这也是要去湖心求学?”
“经人介绍,做个记名弟子,hún个一年半载,也就回家了。”
“噢?那就祝郎君求学圆满,出人头地,一路顺风好了。”
掌柜笑呵呵地说话,倒是个能说会道的老江湖。
张森单手拎着一坛子米酒,拱手笑道:“承掌柜吉言,后会有期。”
……
“怎么?在县城的时候,也没见你拳头出的慢啊,到了太湖剑院的地界儿,缩卵了?”鲁军侯笑问张森。
张森笑道:“和这种货色起什么劲,倒显得俺没脑子了。”
“嘿,你可别小瞧了他,那四匹健马,可都是江东少有……”
“东海大营知寨的儿子。”
张森啃了两口馒头,打断鲁有钱的话翻了个白眼。
“哟,长进,知道打听了。”
鲁军侯哈哈一笑,灌了一口米酒,此时三人早就上了船,船虽小,不过船家是个老船工,竟然是稳稳当当前行不止,小半个时辰,便看到远处烟雾重重,白雾之中,更是黑影幢幢,宛若魔神大妖。
“嗯,快到了。”
张无坤看了看距离,指着那黑影幢幢说道:“那儿,是太湖剑院祖师爷孟公威论剑的山顶,现在是剑院的剑冢。”
“太湖剑院,除了教授剑法传道授业,剑院铸造的名剑,数以千计,不过名剑一把,残剑数万,剑冢之内,处处断剑啊,等你看到了,可不要吓傻了。”
鲁军侯提点着张森。
“师傅,你不会以为俺是土狗一只吧。”
“兔崽子,老子这是让你别到时候给老子丢人!”
“就是个记名弟子,过来给人打杂的,讲究些个什么,拜了一下孟公威祖师爷,俺就找个厢房睡觉去了。”
“没出息的兔崽子,再给老子胡说,把你摁死在太湖里!”
师徒二人正顶着嘴,这会儿,却是船靠了码头,mí雾破开后,这里倒是别有乾坤,并非是外面看的那样重重雾帐看不清楚。
“走,上去吧,可是有好些年没来过这里了,不知道有甚变化没。”
说着,让船家候着,三人朝着剑院山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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