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要说也奇了怪了,天天都能听见武松那小子的名字,今天来的一拨人,据说是什么珍稀动物研究所的,一看就是天天跟动物打交道,连走路都迈着熊样儿,哼。研究就研究吧,非得跑到这里来给我添堵,不但吃饭老耍赖皮,还没法儿对他们下手。张青老说人家是朝廷命官,不敢私自下套儿,说是那样就不是剪径和开黑店这么简单了,现在这么干被官府拿了大不了再办个偷税漏税,要真把这些干部咔嚓了,那就成造反了。
张青指着鼻子问我:“造反,造反你懂吗?”
废话,我能不懂吗,二龙山那拨刚上梁山的贼寇不就是造反的吗?脸上都贴着个小金印儿,就跟注册商标一样,地球人都知道。
张青又唧唧歪歪地:“落草为寇也不是闹着玩儿的,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掉脑袋咱倒是有点儿怕,不过我还是特想念现如今也占了山为了王的那个他,身上纹了九条小蛇的冤家,估计他们都是活不下去了才那么着的。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纵有千般本事,如今也唯有一声叹息。
据说,这几批人都是去阳谷县找武松麻烦的,原因是他打死了一只老虎。这年头儿,谁还敢稀里糊涂地打动物啊,比打人都麻烦。想必这武松的智商也够弱的。不过虽然他的名头再响亮,还是没他的嫂嫂出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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