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掉了,是不是你的硬币掉地上了?”钉子挠挠头,对那道清脆的响声表示置疑。
“让我瞧瞧,可能是刚才mo通知单时牵带出了硬币。”袁警官打开手电在周围的地面上四处寻找,突然一枚银sè物体的反光shè入了他眼帘。
趴近一看,居然是枚钥匙掉在了602室的门前。在疑huo的同时,袁警官手中微弱的光线也开始顺着钥匙掉落的方位往上移。原来,这堵防盗门上粘着一个手工制成的硬纸板信箱,估计那枚钥匙就是从这个信箱里掉出来的。
原本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许多粗心的人都会藏一把钥匙在门边那些比较隐蔽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可奇怪就奇怪在,那个信箱的底部并没有漏洞,钥匙不可能无缘无故掉落下来,除非是有“人”把它给故意掏出来的。
想到这里袁警官不禁打了个寒颤,“害怕”向来是个廉价的东西,廉价到有时候你即使不想要也仍得硬塞给你。而一旦这种情绪产生了,那最先开始害怕的人,也一定会把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大公无si的分享给身边的人。
眼下袁警官就是这么做的,他立马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身后的同事,“见鬼了!这钥匙怎么像是自己从信箱里给蹦出来的?难道……”
“难道什么?你可千万别luàn扯淡啊!老子今天刚看了星座运势,在走霉运……”钉子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此刻却活像只被吓破了胆的青蛙,接着就开始催促起来,“得得得,要不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吧。”
而两个人中既然已经有一个表现得像小孩了,那么另外一个必须装得比对方成熟些,“走什么走!如果真是冤死鬼把那钥匙扔在这,那它一定是在求我们帮忙。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难保它会不高兴,到时候它一生气跟着我们回家了,那就闹腾大了!”
“那……那怎么办?要不你开门试试?……”钉子一边问一边双手合实朝周围的空气拜着,“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是好人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害我们。”
“还说不mi信!”袁警官用鄙夷的眼神看了钉子一眼,之后将不住颤抖的钥匙chā进了锁孔,他的“胆大”其实都是被搭档的胆小给陪衬出来的,要说不怕那比当代的和尚说自己看破红尘还假。
门开了,一股cháo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莹光灯亮着,它将整个屋内凌luàn不堪的样子照的雪亮。两位警员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恰才的害怕转变成了惊讶,袁警官第一个冲进屋内,大喊:“有人吗?”
没人回应,钉子也走了进来,不知是不是紧张的关系,他“嘘”了一声示意同伴安静,良久,疑huo道:“里面好像有响动?”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袁警官当即查看起一个个房间来,过道上血迹斑斑的地板让他心跳加速。当他打开走廊角落洗手间的那道门时,最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女人,双手被胶带纸捆绑在塑钢下水管道上,衣服早已脏得不成样同时还散发着浓烈的霉味,至于lu在衣服外的皮肤则早已起了水泡和烂疮;更令人揪心的是这个模样狼狈到比乞丐还不如的女人此刻正在用嘴巴啃咬着浴缸上一碗早已发霉的食物,恰才钉子所听到的响动可能就是碗碰撞浴缸瓷壁造成的。
另一方面,钉子还在屋子的大厅里继续他茫无目的的膜拜,“打搅,打搅……”他这么念叨完以后,正想跟上搭档的行动,谁料之前楼道里的那阵yin风又吹了起来,冰箱的门响应着细弱的风声开启了小小的一条缝。瞬时,一bobo水雾从冰箱里倾泻出来。
钉子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是请我喝饮料吗?”他对着天huā板无辜地问。见周槽没有丝毫反应,他也只得硬着头皮打开了冰箱门。
“啊!”一时间,一个大男人yin阳怪气的惊呼在整个房子里回dàng。
冰箱里装的哪是什么饮料,有的只是一个被白霜覆盖的头颅,它们嘴都张大着,右眼眶中还chā着一支长长的美工笔,被冻裂的眼球惊恐地望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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