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失在会议室的门口,只留下一群刑警还愣头愣脑的站在原地。
不得不说:李崇光自打当警察以来就没见过比自己还臭屁的人,这回见了脑中一时充血,拔tui就想上去和殷坤理论。无奈,被他的队长当即拦下,“小李啊,别ji动,他刚到局子里的时候对我也这副态度。我这么说你好受些了没有?”
没想到对方连自己的队长都不放在眼里,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似乎就变得可以理解了,李崇光发挥出阿q精神,点了点,“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觉得舒坦些了。”
“咳!”见自己的劝慰奏效,刑警队长也不忘恩威并施,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述说起那个殷坤的实力来,“嚣张归嚣张,可人家来头也不小,是中南海国家安全局异事科里的风云人物。据说,在他们科里不用真名,都是姓氏后面加等级,‘乾’和‘坤’是一等,只有两个人能有幸用这两个字。他年纪轻轻的就能带个‘坤’字,一定有他的本事,就随他去吧。”
不管队长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而故意这么说,还是确有其事,总归都是为了自己好,李崇光只得按耐下情绪;谁让自己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小警员呢,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也就是去大厅等待陈佳诺的到来。
走出会议室后,殷坤并没有真的要求两人换地方谈,他只是带着赵启超和郭医生直接来到了张豪雨所在的病房。先是用他冷漠的方式打发走了那些个正在病房内工作的护士,接着转身要求身后的两位大夫道:“我需要你们帮我把chuáng上的那位拘留犯nong醒。”
“他不是拘留犯,他叫张豪雨,是我的朋友!”赵启超态度很坚决,他不喜欢眼前这位放dàng不拘的人把自己的朋友说成拘留犯。
“谢谢你提醒我他有名字,不过,如果他真是你的朋友的话,那就更应该帮我。”不管对方是警察还是医生,殷坤的话语依旧尖酸刻薄,“在找到你们之前,我已经来过这一趟,你的朋友得的可不是普通的病,他是被人下了咒。”
说着他漫不经心的走上前一步,掀开盖在张豪雨身上的毯子,后者xiong口上那道深黑sè的伤口立时呈现在赵启超面前。
“单靠药物,是治不好他的。”殷坤看着那道符咒,脸sè凝重,“我需要为他驱咒,但是这个过程很危险,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位在驱咒结束后尽量将他救活,哪怕只让他清醒上一两分钟都行,之后的事我不再多管,我只需要问他一些事情。”
“你把豪雨当什么了?你只为问个问题就将他置于死地?对不起,请你出去,我相信我们医院有能力救活他!”说话间,赵启超两颊颤抖着,可见他生气程度之深。
可惜殷坤绝不是容易打发的主,他背对着两人,沉默良久。渐渐的连带着眼神都深邃了起来,直到双手握拳到青筋突起之后,突然又松了开来。转身用嚷叫的方式数落道:“你以为你是谁?以为当个普通的医生就能救chuáng上这个拘留犯了?”
没想到对方的态度会遇强则强、遇暴躁则更暴躁,赵启超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因为刚才他请殷坤出去已经是最强硬的表态了,再强硬下去说不定会演变成一场rou搏战,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只能耐下脾气自顾自地走上前、去帮张豪雨把毯子给重新盖上。
见这医生还有冥顽不灵的意向,殷坤狠狠地踢了病chuáng一脚,打断赵启超的整理工作,然后开始转嚷为骂:“你知道把他nong成这样的人是谁吗?他是当年连我爹都能杀死的怪物!这次它又出现了,会死多少人你知道吗?别在这里给我摆出一副仁善者的脸孔,fu人之仁的家伙。”
赵启超虽是个医生,但这不表示他就手无缚ji之力,就算平日里的确不爱惹事,但此刻也只觉太阳xue突突直跳,脑海中忽地一热,全身肌rou随之绷紧。
一旁的郭医生见自己的老同事大有要动手的意思,忙上前阻拦,“赵医生,你先冷静冷静,千万别动手。”
见有人阻拦自己,赵启超的头疼猛地加剧,但在偷瞄了一眼殷坤健壮的体格后,这股冲动还是顺着同事给自己的台阶消失了。他脱下白大褂扔到地上,“我不干了!”之后就愤懑着,试图大步跨出病房。
“你不干,还有别的医生会干。我再明确地说一次,驱咒的确可能会立马要了这个拘留犯的命;但是不驱咒的话那就绝对是死路一条!”殷坤的话看似是在威胁,其实隐含着挽留,似乎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而同一时刻,赵启超也犯起难来,虽然还不知道驱咒究竟有多危险,但不免也替张豪雨捏起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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