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愣在那里,不知她是不是还在记恨自己,为何像是对陌生人说话般的口气。
将小顾送入病房后,老杨找了主治医师问病情,医师说小顾的大脑还是存在一定的受损,可能会有短暂失忆,但不影响她以前的记忆。而且这种失忆会慢慢恢复,问题并不大。
小六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到顾雨红还是会有天记起自己说过的话,他又开心不起来。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左右他很长时间,小六也在此情绪下增长着对情感的认知。
过了两天,研究所的领导打电话给老杨,就他上次的电报内容,上面已经向中央作出请示,让他先把身体调养好,近期会有重要安排下来。
老杨听完后,久久还处在激动中,一次将要改变很多人命运的决定正在中央高层间运转起来,而他将是这个决定的执行人,不激动是不可能的,最后他还是在吃了几片硝酸甘油后,才让乱跳的心脏平稳些。
小六已经康复,不时的他会去看看顾雨红,两人又建立起同志般的友谊。当然小六知道自己并不只想这样,可时代决定了人的思维,如果连同志都算不上如何能展出婚姻,这是小六和小顾共同的理念。其实这种想法并没错,可一旦打上时代的烙印就总会产生很多歧义。
小顾还是想不起出事当天的经过,反而想起了自己对古墓的担忧,不过她知道这件事是不对小六说的,也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她更认同杨宏开教授。在第二天下午,小顾就找到杨教授,向他说起自己察觉到的问题。
“杨叔,这个古墓晚上不能让人看的,而且开棺时一定要在白天,必须选好的日子里才行。”小顾很认真的说。
老杨推了推眼镜,陷入思考中,那个问题也是他在考虑的。研究所领导打来的电话说明,还会有更多的人力物力投入,当时他的电报就说现了一种新的文字,希望所里能安排更多古文字学家来参与,现在来看所里不止是会安排文字学家,而是会有更多的投入。
可同时隐忧也摆在眼前,古墓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防盗手段,那个被巨蟒缠死的社员,还有之前死在盗洞里的盗墓者,都在暗示一种因果关系,甚至是警告。小顾所说是有道理的,老杨也不可能去无视。
“小杨啊,你说的我都知道,唉,也是我一时疏忽,没想到啊!”老杨将眼镜取下来,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
“解放前我就曾参与过一次很奇怪的考古,当时我们也是年轻,什么都不懂。有个当地人还曾警告过我们,不要轻易开启那个墓,但是我们没听冒冒失失的就打开了,最后能活着出来的就两个,当时有三个同伴永远的留在那个古墓中再也没能出来。那是个流沙墓葬,整个墓穴上有几十吨的河沙顷刻间就将墓穴填满了,如果不是我和另外一个走在后面,估计也葬在里面。”
“你知道吗?我后来去问那个当地人,想他能告诉我原因,那个人说他并不知道墓穴里会有什么危险,而是看出我们有几个人面带黑煞,所以劝阻我们不要冒险进那明显属凶地的古墓!呵呵,是不是很讽刺,可我那次以后就开始研究中国古文化中不被现代科学所认同的内容,可惜我没法学会,我也不知道那些墓穴是葬在凶地。但是我知道中国几千年的传承,抛开帝王将相们为了治国安邦想出来的荒唐理论,还有很多是有待我们去研究学习的。”
老杨说这些的用意就是,他希望能让小顾明白,她不打算说的内容他也是能接受的,希望两人能开诚布公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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