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什么?”郎先生凝视着叶重的目光锐利如鸷一字一顿地肃容问道。请牢记
叶重猛地抬起头迎向郎先生的眼睛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恐慌颤声道:“是那囚禁掠夺者的神秘能量在消褪!”
郎先生赞赏地微微点头叹了口气:“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而登巴老人十一年前感应到的那一次很有可能是因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引了那能量的不稳定让掠夺者有机可乘除去这一次外最近生的三次间隔时间分别为五十七年和五十五年”
郎先生话音一顿转身望向窗外西坠的残月月色已经有些晦暗原本皎洁的光芒现在看起来也透着几分凄败“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可大事不妙能量衰弱的周期越来越短很快就会彻底消失到时候没有任何阻碍的掠夺者遁入人世不知道要造成多少的杀戮!”
“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它!”郎先生猛地一拳击到那面厚厚的大窗上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整扇窗子都跟着出一阵嗡鸣。
叶重终于从郎先生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望着郎先生背影的目光中射出了几分感激和矛盾咬了咬嘴唇叶重沉声缓缓地说道:“郎大哥我明白你的好意只不过此行危险万分我叶重自己的私事绝不敢累郎大哥身陷险境!”
言下之意执意要独闯沙姆巴拉只要能让弗利嘉重返母星他已经做好了与掠夺者同归于尽的准备。
郎先生闻言转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叶重“私事?事关天下苍生你怎么能说是私事?你一个人前往若是没有人照应就算你杀身成仁难道不怕因为你的莽撞而将掠夺者放了出来?呵呵我死以后哪管他洪水滔天!鹰小子你很有这等气魄嘛!”
叶重被郎先生说的一张俊脸红白交替明知道他的一切说辞都是为了要与自己同行却不得不承认郎先生的话的确无可反驳。
这件事看似是他的私事其实却关系太过重大他叶重不敢也承受不得这么大的责任。
“可是”叶重涨红着脸嗫嚅着“可是”想说自己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郎先生看到叶重尴尬的模样嘴角笑意愈浓哼了一声打断了急于解释的叶重“你小子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的闺女可咋办?我相信感情是需要在相处中积累的想我和她大妈当年”
叶重的头再次疼了起来。
当晚两人果真抵足而眠详细地对此行沙姆巴拉的行程路线进行了周密的规划两个人都是思虑缜密心思沉稳的人直到天边放白晨鸟啼鸣的时候才算告一段落又把计划重复了一遍觉得将所有可能生的情况都已经考虑到了这才作罢。请牢记
当然接下来叶重的耳朵少不得又造了一番罪郎先生絮絮叨叨地将恩雅生平从小到大讲了一遍就连某年某月某日尿过床这样的“绯闻”也没有放过。
叶重连日奔波疲倦已及这时候心事一了困顿便阵阵来袭迷迷糊糊中听着郎先生的讲述暗想若是恩雅知道她父亲如此三八一定会被气疯的。
清晨叶重在睡梦中被一阵轻微的呼喝声惊醒宽大的床上也只剩他自己了走到窗前看到楼前绿树包围的一块嫩绿草坪上两条人影正快地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地斗得激烈正是张团长和郎先生他本身也常年习武深精此道一看之下见猎心喜。
叶重简单地洗漱后无声无息地下了楼走出房门来到草坪边缘细细地观摩起两人的对练这可不是养生的八段锦、五禽戏之类的柔功而是实打实地你来我往的对战张团长虽然年过四十身材体力却不见丝毫衰败之势用的是擒拿搏击拳脚出击讲究的是快、准、狠力求一击毙命现下虽然只是切磋却是丝毫不留余地招招攻向对方的要害。(未完待续预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再看郎先生的出招叶重的喝彩声差点脱口而出与张团长舍弃防守步步紧逼的进攻打法不同郎先生就像一道围绕在张团长身边的清风与间不容之间贴着对方的拳脚擦身而过或使出借力打力的手段将对方雷霆万钧的攻势轻松卸去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潇洒从容。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若由外行人看两人的激斗张团长每一次进攻都是虎虎生风气势威猛占尽了上风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可在叶重看来情况刚好相反两人的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了若说张团长是一条奔涌的洪流那郎先生就是巍峨不动的大山无论这条洪流的势头多么猛烈却始终不能动摇大山分毫最重要的是流水浩大凶猛之势不能永无止境两人这么打下去的结果只怕张团长会被活活累死。
叶重正想着张团长似乎也洞悉了结果大喝一声双拳横贯击向郎先生的胸膛整个人借势扑向了一边倒退了两步哈哈大笑道:“不打了!你这小狼崽子倒像是在耍猴玩!***这些年在拳脚上就没占过你一点便宜。”
张团长笑骂着擦了擦额头汗水向叶重走了过来远远的笑着招呼起来声音洪亮:“叶先生听说你也是此道高手我们玩两手如何?”
从他容光焕的神态中压根看不出来一点宿醉留下的痕迹。
如果说昨日两人初见时还有些矜念和陌生那么经过昨夜一场酣畅淋漓的痛饮后彼此已经熟捻了许多男人之间的友情很奇怪靠拳头和拼酒得来的总是要比温文尔雅地相处来的更加深厚坚实。
叶重对这位身居高位却不失军人爽朗直率的张团长很有好感而张团长经历过昨夜的酩酊大醉以后对这个有着俊朗外貌总是面带微笑的年轻人也已经视若同袍了。
军人有时候判断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直接:酒品见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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