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父变成暴毙,夺位变成遗诏,一夜宫变变得顺理成章。
昨夜的狂风暴雨,凌晨之前便消停,次日,骄阳当空,光芒万丈。
大行皇帝发丧,新帝即位,唐国皇宫还和以往一样,壮丽雕琢,飞檐连阙,殿宇恢弘。
不同的是,宫人彻底清洗了一遍。
顽固不灵的宫人,皆被秘密处死;可疑的宫人,皆被弄哑,驱除出宫。
朝上并无震荡,大部分文武朝臣见风使舵,拥立新君,几个忠心于旧主的,不是染病暴毙,便是遭遇诡异暗杀,要么就是被贬偏远之地。
不到半月,朝堂一片清明,新君意气风发。
瑶光殿内却是暗寂低迷。
景长公主玉泠泠卧床已有十日,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听闻宫人禀报,玉渊匆匆赶来,在外殿询问太医。
“陛下,长公主身无病症,只怕是……”太医犹豫着该如何措辞。
“照直说!”玉渊急道。
“长公主不饮不食,以致身虚体寒,臣可开药为长公主调理身子,不过还要看长公主喝不喝。”
“此话怎讲?”
“长公主……决意求死,不欲生啊。”太医叹道。
玉渊眉头一皱,终于明白她缘何卧病在床了。
沉思半晌,他吩咐道:“你自去煎药,半个时辰后端来,记住,朕要你亲自煎药,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太医惶恐地应承,冷汗涔涔地去了。
踏入寝殿,他直奔床榻,怀锦怀绣曲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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