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几人在这里一惊一乍,此时另一边许寒却是已经解决了那伙流氓,收拾妥当,把两件宝剑放回了空间锦囊中,修身长立,却是已经看向了柳风堂那里。
柳风堂发觉那小子正在盯着在这边。把刚才脸上的震惊之sè,收去。转而变成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轻轻点点头,也算是给许寒打了一个招呼,随后就回过头说道:“梦琳,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了,好好和你爹爹娘亲说说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还有。你那个许寒又是什么情况啊。怎么刚来京都就跟人打起架来了?还真是有些好狠斗勇啊,梦琳你可得说着他点啊。”
柳梦琳一听父亲这么说,心下一急,不会是爹爹对许寒第一次见面就有成见吧。所以才不让许寒跟自己回家。于是急声向天韵呼道,“娘亲,那许寒呢?你就不想见见许寒嘛!再说人家就在那边站着呢。”
天韵还没开口说话,两眼泛着浓浓的爱意,看着柳梦琳。柳风堂却是已经大笑道,“哈哈,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现在就这么在意你那个许寒啦?”语气间却是带着一丝别样的味道。好像是吃醋。
“嘿嘿。妹妹,你看啊。父亲还是最疼爱你的。 ”柳家哥几个却是在后面,耸动着肩膀抽笑个不停。
柳风堂老脸一红。心知自己刚才的话,让几个儿子嘲笑了,不由得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咳声道:“哼,笑什么,难道你们就不疼爱妹妹吗?臭小子,一个个的,一会儿回去收拾你们,没大没小!你们也学学梦琳的眼光!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
柳孟龙、柳孟闻、柳孟风三兄弟,被柳风堂这么一训斥,顿时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转眼就收起了刚才的嬉笑之sè,一个个均是额头大汗升起,心下忐忑不安。谁不知道这位灵柩国大名鼎鼎的林宰相是出了名的严厉,家教甚严。这几兄弟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心说坏了,老头子又要发飙了。
天韵娇嗔道,“老头子,干什么这么大呼小叫啊,梦琳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而动怒。”说罢转头向几个儿子怒斥道,“你们几个,还不给父亲道歉,成何体统!居然敢取笑你们父亲。”
柳风堂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了,哎!我就是恨铁不成钢啊,你看那少年。小小年纪就如此出sè,再看你们几个,虽然功成名就。可是自身修士修为,却”
原来柳风堂是看到许寒如此出sè,所以对几个儿子也起了鞭策之心,相行比较之下,自己的这几个儿子,虽然在帝国中也算出类拔萃,然而要是跟眼前这少年相比,就无异于老翁跟孩子一般。
柳梦琳听到父亲刚才的几句话,心急躁,所以原来挺灵动的心思。这时候却是转不过弯来了,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看着许寒那边,微微翘起了小嘴,她还是没想明白,爹爹刚才的态度,好像是没有太多反对和自己和许寒在一起啊。可又为什么不让许寒过来和家里人正式见面呢?难道说是父亲对许寒有成建?可是观父亲其态度,又明显不像啊。
许寒在街道边,看柳梦琳就这样被那位看起来气势十足的中年男人给拽走了,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这位林宰相,自己的未来岳父,是不是知道自己跟梦琳之间的事,所以才做出这番姿态来,梦琳不会傻到刚一见到宰相大人就把什么都说了吧?这个梦琳啊,对自己的父母还真是真诚啊!
许寒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柳梦琳越发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黯然,他转念又一想,如果这位林宰相要是知道了,那他跟自己点头打招呼,也应该算是心中认可自己吧?可是根据自己刚才的观察,这位岳父大人却是直接将梦琳拉走,而是没有让自己上前说话,这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就算是知道他跟梦琳之间的事后。岳父大人总得有个表示吧?然而现在却是毫无表示,就直接离开了。
许寒心中一动,急躁万分,这是怎么回事啊?不闻不问?他甚至都有了冲上去问问的心思了,冲动是魔鬼啊!许寒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狂躁的内心,心知这样上前,给梦琳家人造成的印象会更不好。
灵狐却是在yīn阳鱼中大声笑道,“哈哈。小子,不要这么意志消沉。不就是林宰相暂时不见你吗?就这样经受不起考验跟挫折,那还谈不什么成为最伟大的修士啊,谁没碰见过这样的事情啊。以后再见也是一样。”
许寒听到灵狐开导的话语,好像是溺水之人,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问道,“对了。我还忘了呢,灵狐你是过来人,你也给我说说,这位林宰相这般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同意我跟梦琳的事了?还是怎么?”
灵狐笑道:“臭小子,平时脑子不也挺好使的吗?怎么到这就转不过弯来了呢?怪不得人家说,恋爱会使人变傻啊!哼,这还用得着说?你也知道人家林宰相,早早有耳目看见柳家小姑娘一直挽着你,你说林宰相会不知道你与小姑娘的事?他知道了还对你点头,只能说,至少他暂时不反感你。否则。他应该是直接让隐藏暗中的护卫直接出手,最好的结果也是把你赶出dì dū了。你呀。也不好想想,人家可是堂堂dì dū的宰相。岂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进入府门。”
许寒听灵狐的训导,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放不下心结,神sè焦急的问道, “哎呀,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难道林宰相就不想见一下他宝贝女儿找的男人?按说平常相亲,父母不是都应该见一面的吗?现在他又为什么直接把梦琳给拽走了?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啊!你说是不?”
灵狐嗤笑一声,再次说道,“你呀,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么明显的道理也不懂。你想此时此刻对于他林宰相而言,他看见你会怎么想,你可是把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给偷走的sè狼啊,他还对你这个sè狼一点都不熟悉呢。怎么会直接和你见面呢?他回家之后,才会详细问你那小女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刚才又是在大街上,他又怎好出口相问呢?真是大傻瓜。我看你是当局者迷啊。”
许寒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确实如此,从开始到现在,许寒都想着林宰相来了,自己该怎么办?该称呼他什么,怎么做才不至于让林宰相没有成见。甚至连一方流氓首领也给踩在脚下当背景用,他刚才甚至还想过,这位岳父大人知道自己拐骗了人家女儿后,会不会跟自己拼命,现在却是看到人家如此淡然,不闻不问,自己却是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灵狐看着许寒紧张的样子。哈哈笑道,“小子,不用这么紧张。我看你就现在先放下心吧,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人家林宰相对你点头了,说明他对你印象还是不错的。甚至很可能过几天就会来找你。你就稍安毋躁,静静等待吧。”
许寒跟灵狐畅聊一番,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个老头别看人不怎么样,但对于人心的琢磨,却是要比自己这个两世为人的年轻人高明几分啊,说到这里。许寒的心情果然一下子好了许多,诚然就像灵狐所说,暂时情况也还算好了,连带着,看着脚下还在痛苦哀号的王木也顺眼多了,抬起脚。放开这个流氓头子,心下琢磨道,此时刚到dì dū,一些地方都不太熟悉。何不利用这个家伙一番呢?
王木是dì dū贫民窟的一方豪霸,纠集了一拨人,在此地赶着偷鸡摸狗的买卖,许寒这个打算真是找对了人。
许寒站起身子,收整衣衫,拍了拍手,低头向王木笑道:“是不是很疼啊,不过现在你也得先忍着,给我抬起头。看见他们了吗?刚刚过去的那群人。我可以告诉你,靠在那个中年男人身边的女孩子,你应该见过了,就是刚刚挽着我的那个,还有,他们姓林,你要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可以派人先去贵族区打听打听今天宰相府有什么消息。打听好了回来告诉我,我正好也缺点人。听清楚了没有,只要你办好这件事,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否则,看见没有,这把宝剑就是为你准备的。”
许寒说罢还做出一番威胁的姿态,把手中的赤鸿宝剑微微扬起,只见空气中骤然划过一丝灵气波动。然而许寒才刚刚说完,王木一张脸就变得毫无血sè了,然后从白到青,他是高兴啊!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到了。本以为得罪了眼前这个煞星,没有好果子吃,不想现在却是有这么好的机会。
王木心思急转,许寒让他去贵族区看看,哪还用得着看啊?宰相大人也许以前认不出来,但是跟在后头拿着大刀的林可闻林三公子,自己可是有好几次远远见过了的!能够站在中间的,肯定是宰相大人无疑了。没有错!还有宰相大人后边站立的一位妇人,肯定就是那传说中享誉京城的云夫人!还有再后边的那个。那不是失踪了一个月之久的柳家大小姐吗?想到此处,王木才后怕起来。那这个打了自己的年轻人,应该就是宰相府的姑爷,没有错!想到自己将要在这么一个人物手下做活,顿时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
王木很快便神清气爽,jīng神抖擞的站起来,看起来丝毫没有受伤的几项,并且恭敬的说道:“好,奴才王木从今天起,就是您的人了。上刀山下火海,但凭公子吩咐。”
许寒心下一惊,自己刚才明明出手很重啊,这王木怎么转眼就没事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方面是被这王木的姿态所震惊,另一方面就是被王木这五大三粗所发出的谄媚声音,所恶心!
如果不是刚才见这王木对韩梦碟的眼神,他甚至都怀疑这王木是不是对男人有兴趣啊,许寒连忙快步朝着韩梦蝶一行人方向过去,回头瞪了王木一眼道:“哼,还呆着那里做什么啊?这也要我吩咐!没有一点眼力劲,过来!”
王木刚才见许寒就这么理也不理自己走了,还以为是惹怒这位公子了呢,所以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不要跟上了。然而他接着听到许寒这一声斥责后。王木却是神sè一喜,连连答应,就健步如飞的跟上许寒了,一脸媚态。还真是一个贱骨头!
王木此时真是被许寒的手段给威慑住了,现在就是让他为许寒当牛做马,他也得答应啊。虽然他此时心中一片苦涩,然而酿成如今这个局面,也都是他一时的冲动,都怪那个查探消息不明的家伙,如果他要是知道许寒有这么厉害。打死他也不会前来抢占那姑娘。
那位姑娘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对王木出声,但看她那一脸冰冷,傻子也能猜到她那时心中的怒气,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就罢了。然而刚才柳风堂一行人出现后,王木的心算是跌至冰点了。
这位姑娘很可能就是那林可闻的妹妹! 王木可是认识林可闻啊,不,准确的说是见过几面,那可是一国宰相的公子啊。那那位姑娘不就是她的妹妹?想到这里,王木脑门上突然升起一阵冷汗,连背后都感觉一阵发凉。
许寒哼声道:“哼。从今往后,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你应该之道我的手段吧?其实呢,你跟着我,自然也有好处,起码那位姑娘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王木连声称是,点头如捣蒜般的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小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绝对以公子马首是瞻!”
王木哪敢不答应啊,那一脸谄媚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内心中的真实想法,许寒转过头去,心中充满无奈,人啊,都是有劣根xìng的。这个家伙刚才看起来还蛮硬气的,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梦琳的父亲身为帝国宰相,相比之下,这个王木那简直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柳家在吴国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谁胆敢忤逆的。这一次要不是王木自己撞上来,恐怕之后还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许寒神识外放,什么都没发现,心道这俩小家伙是挺厉害。
落地布阵,然后坐下逗弄小猪小猫玩。俩小家伙很不耐,我们是伟大的高贵的灵兽,不是你们凡人眼中的小猫小猪,各自走开几步躲避他。许寒玩心大起,心道还搞不定你们俩?拿出两株万年草药,笑呵呵问道:“谁要啊?”
说时迟那时快,小猪小猫那叫一个行动神速,只见两道光影一闪,许寒手中草药已成为俩家伙口中之食,却还是距离许寒大老远,好象没动过一样。
南方远处,金风带两名下属向北搜索,突然觉察到一股强大灵力向四方蔓延,药的灵气与人的灵息全然不同,触之神清气爽感之妙用无穷,一名下属疑道:“如此强大灵力,当是千年以上灵药所有,只是不知是谷外又有新宝出世,还是谷内宝物被人私带而出。”
金风面sè一凝,但凡金家子弟,对蛮谷附近地形情况十分熟悉,从没听过又发现什么灵草灵药的,难道真是不屑弟子偷药外出?当即吩咐道:“过去看看。”
三人朝灵力源头飞去,可是才飞一半,那股诱人无比的强大灵气消失了,让三人更加迷惑,这是怎么回事?三人更急飞去,工夫不大就看到草地上坐着的许寒和小猫小猪。
这下金风更吃不准了,金家各堂各小组组长阁老,起码具备元婴中阶实力。可是金风的元婴中阶修为居然愣是没能发现许寒一人两兽,在这一时间,他的神识还没眼睛好用。尤其当他发现那人还穿身道袍的时候,心下更加犹豫,这人难道是杀害金家子弟的凶手?到底是个什么实力?我能不能打过?
金风很自觉地停在千米外,遥声问道:“道友为何停在我金家附近?”冲身边弟子一使眼神,手下二人忙捏暴传讯符,两道若有若无的细微灵气嗽地出现后又消失,好象从没存在过一样。
许寒撇撇嘴:“怎么才三个人?”他觉得刚才费劲布阵很不值,就这三个人还不够小猪一把火烧的。索xìng气气他们,躺下说话:“你是金家的,这草原也姓金?”
以金家在修真界的名号,少有人敢在他们面前不羁,这小道士就偏偏敢,金风心下确定他就是杀死金家子弟的凶手。暗地握住枚铃铛高声问道:“问道友个事,南下数千里地有数名金家子弟被害,不知道友可见到凶手?”
许寒四仰八叉躺着,大咧咧说道:“我杀的。咋了?”
金家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等狂妄之徒,杀了人不但不跑,还毫不在意大咧咧承认,两名下属怒吼道:“贼子,纳命来。”人往前冲,同时放出两道黑影一前一后飞向许寒。
前一道黑影是柄巨大黑sè重锤,后一道黑影是面巨大黑sè盾牌。俩人攻守兼备配合有道,许寒一看,有点儿意思,随手放出硬铁刀,他的刀比对方两道黑影加一起还要黑,硬铁刀只漫漫一挥,对方两道黑影刷地从中分开变成四道,而后跌落地面。
对方两柄法器前后相距数百米。许寒随手一挥就将它们同时破掉,足见其恐怖实力。两名下属顿感惶恐,就这时金风手中铃铛离手。飘至额头处轻轻一荡,一道清音响起,天地好象为之一晃,一圈圈气浪卷向许寒。
许寒直觉这东西不好玩,催动法阵,八sè光亮闪起,或方或圆团团护住他和小猫小猪。气浪涌过来,却没与法阵撞击,直接越过八道法阵飞向远处。许寒瞧得连连点头,八阵图真不错。
金风见铃音攻击无效。手上掐个法印,虚弹一指,铃铛再度响起,叮当响个不停,一圈圈音符气团从空中出现贴紧八道法阵,金风再屈指一弹。低喝声:“爆。”圈圈气团音符同时炸裂,爆炸声大的吓人,想来威力不凡。可是直到爆炸停止,八道法阵依然各泛光亮,丝毫无损。
金风神sè凝重,沉声问道:“我金家入口处的法阵是你所设?”
许寒还是无所谓的模样说话:“是啊,咋了?”
金风口中又问:“无故杀害金家子弟,于山门处设立法阵,我倒想知道,金家与你到底有何仇恨,你要如此对我金家?”说话的同时,两手拢在袖中不停掐动法诀,待话音才了,数道法诀打到铃铛上,铃铛嗽地飞到八道法阵上空自顾自晃动起来。虽然晃动不绝,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许寒一瞧,哇,玩yīn的,才起个念头,晃动不停的铃铛将音浪直接送入他的头脑,叮叮当当乱响不停,搅得心神不宁几yù呕吐。
外面没声音,脑里却是响成一片,许寒大怒,老子最烦这玩意,当年那个金家小流氓就用这东西害我,看来是跟老家伙学的。念动定神诀,无用,催动定神珠,无用,只得使用炼神曲分裂元神,将铃铛危害降到最低。站起身瞅着金风大骂:“有病啊,我又没钱给你,你给我奏什么小曲?”
转头一看,小猪小猫也颇为难受,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许寒就笑:“我还以为你俩无敌了呢,原来也有害怕的,恩,这东西不错,我得学学。”
收起硬铁刀,握住伏神剑,自以为是的挽个剑花耍帅,冲金风喊道:“赶紧停了,再不停宰了你。”话音才落,人已飞过千米距离,伏神剑直刺金风胸口。
金风的铃铛可以直接伤人心神致人死亡,但是威力最大使用最简单的法术却被阵法阻住,不能进入;最后使用的招数虽也威力无比,能够将声音送入对手脑海,却是不能造成直接伤害,只能以声音迫乱其心神使其发疯。许寒就在这还没发疯的空挡狠狠刺出一剑。
金风大惊,想招回铃铛御敌,可是对手动作太快,仓促间亮起面银盾挡在身前,人往上飞。却听噗地一声响,银盾被刺破,伏神剑追着他而来。
金风是元婴中阶修为,许寒是元婴初阶,一退一进硬是追不上他。金风边飞边招回铃铛,只待弹出法诀,击杀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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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位道友。小蛮今天还真不是要砖。如果您老人家这也不愿那也不愿,但是还想客串的话,那就请您加修仙狂徒的群给小蛮留个言也行……
还有人说了,老子一不送砖,二不加群,三不上,小蛮你能怎么着吧?那本老祖只能长叹一声,流氓啊。果然流氓,你比许寒还流氓。
许寒的话,让张九德震惊。他脸皮跳了两跳,喃喃道,“五哥还活着?他……一定恨死我了。”
“没错,他确实恨死你了!修仙之人,追求力量,做些卑鄙事也无可厚非,你和曹家恩怨更是旁人无法说清。可你不该混账到,用一门的xìng命来换你的前程!要知道,那些都是你的父母兄弟呀!”
“可是杀死他们的,是曹元天!”张九德怒吼道……
“不。最大的屠夫是你!张家都被修仙者包围了,你居然还能丢下一家,打晕你五哥,独自带着九世果逃走……你她妈还是个人嘛?告诉你,张五德先生死之前,谁都可以原谅。可就是不能原谅你!”
“是嘛?”张九德脸上浮起一层冷笑,这小子果然无情无义,想起当年事,也不过失态了片刻之间……
他冷笑道,“不原谅又如何?让你这个小修士杀我?真是开玩笑,小子,你现在想办法自保吧!”
张九德说着,手势突然一动,他脸上yīn狠之sè迅速闪现,“死吧!跟我讲道义亲情,我去你妈的,修仙之人本来就是没有父母兄弟之人!”
随着张九德的手势,许寒头顶,一只黑sè大钟毫无征兆地当头扣下!
可许寒却一点惊讶都没有,他手掌一开,一柄灰白sè的骨尺闪现,骨尺一化二,二化四,瞬间,骨尺就密布许寒身周……
“上!”许寒大袖往头顶一指。
“铛~”悠扬的钟声响起,骨尺符宝不费劲地顶住黑钟。
“张九德,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无情和演技。刚才说到你死去的家人,你脸上表情丰富,一会悲伤,一会愤怒,一会又有种回忆往事的惆怅……可这些都是假的,你做出这一切,不过是吸引我注意力,把黑钟法器悄悄移到我头顶!”
张九德被揭穿,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他冷冷道,“你少装正人君子,你跟我不是一样?人人都知道符宝口诀复杂,你眨眼就调出来了,还不是跟我说话时就偷偷念口诀了,哼!”
听他们两人对话,姬小楼不由得后背发寒,刚才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故事里了,根本没想到这两人都已经开始调兵谴将准备偷袭了……看来这两人都不是好人啊,一个比一个yīn,自己自诩智计非凡,如果对上他们,自己还是个雏。
姬小楼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脑袋里响起师尊的传音,“徒儿,这小子来者不善,说不定还有后手,你留在这也是无用,你还是先逃吧!若为师真死了,记得给为师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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