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谁让你老爹是财主呢!”
见刘二和展昭这么快就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秦川一方面暗自赞叹这二人心胸开阔,确实是值得交往的朋,另一方面却发愁,他可不像刘二和展昭这样顶多输了银子就算了的,要是那样就好了。当自己说出的预言没有实现时,自己的声誉将遭受很大的打击,恐怕短时间内根本抬不起头来了。
展昭见秦川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还以为是在替他二人担心,不由得对他大起好感,劝道:“秦先生,莫要担心。输就输了,反正我的钱总是留不住的,现在就当是一晚找了七八个姑娘……”
“呸……”阴小纪听的展昭这话,很不乐意。
秦川就是再发愁也被展昭这话逗乐了,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正笑间,秦川听到刘二疑惑的声音,“那为什么营头儿要赌呢?营头儿平时可不会做无用的事啊……”
展昭听到刘二的话,也是同样的疑惑:“不错,营头儿可是从不赌博的,这回居然不仅不禁止大家,还参了一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
秦川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便张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展昭忙把那天晚他们的校尉营头儿参赌的事情和秦川讲了一下。秦川这么聪明,说不准可以想到原因呢。
秦川挠了挠头,猜不出那个营头儿的真正意图,难道自己随口说的话还真有什么真意吗?一个月后不见天……
就在秦川思索间,旁边呆了许久的阴小纪见除了刘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秦川和展昭都沉默不语,便问刘二道:“刘二哥,我买东西的时候,听街坊说,圣要来扬州了,你见过天子没,他长的什么样子了?”
正在思索的秦川突然听到阴小纪的话,脑子一亮:“我知道了!”
秦川耳边掠过阴小纪的话,杨广要来扬州?天……天子,难道……
有人想造反?!秦川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我想到了!”
旁边的三人都吓了一跳,展昭听的分明,急忙问道:“你猜出我们营头儿为何打赌了?”刘二也竖起了耳朵,显然这个问题也让他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
秦川心神剧烈,汹涌澎湃,但脸还是一副淡定的笑容:“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靠,吊人胃口!”
“去……”刘二和展昭都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虽然猜出一个月后不见天的另一层含义,但是秦川也不敢确认自己的想法到底正确与否,他还是告诫刘二和展昭二人千万小心提防他们的营头儿,在军营里多长一个心眼,最好是请假等这还剩九天就满一个月的日子过去。当然这番为展昭二人考虑的话遭到二人的不屑,不说他们不了解秦川心中的忧虑,就是知道了,凭他们对营头儿的信任,恐怕也要义无反顾的去支持他们的营头儿了。
不管刘二他们是不是将自己的话听在耳里,秉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想法,在接下来的几天秦川更加小心,一边静静的等待这最后八天时间的到来,一边在天然居讲,暗中收拾好行李,一待真要是起了战乱就第一时间逃出扬州城。
不过,他的这番担心在距离一个月还有五天时间的时候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义军瓦岗寨已经打破几次朝廷的围剿,火烧眉毛的杨广现在根本顾不到扬州城来寻欢作乐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使那个营头儿来参加这个明眼人都知道必输的赌局呢?秦川有点猜不透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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