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那么快就摆脱了那东西?”冯峰疑惑的问樊鑫。
“这个,我也不清楚,爸,我想你揭秘的时候到了。”樊鑫说。
第二十节
樊鑫父亲让大家去他的书房,他打开了dvd机和那张大的投影幕。紧接着,他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张dvd——《来自另一空间的讯息》。
“爸,这是什么啊?”樊鑫问。
“王惠甫居士你们听说过么?号称当代的活菩萨,能与三界沟通的灵人,这张dvd就是王惠甫居士与灵性生命沟通的报告演讲。”樊鑫父亲说。
“啊?哈哈,爸爸,真的假的?你都开始信这些东西啦?”樊鑫笑道。
“任何东西都有存在的价值,不能因为不相信就完全不去了解它。我个人虽然不相信这位居士讲的内容,但我感觉她肯定遇到过一些特殊事件,或者,她有异于常人的脑电波,可以读取一些死人的信息。否则,仅靠想象不能构架出这么多信息。”樊鑫父亲说。
“也就是说,他确实有些异能,但是为了推广自己的影响力,他也拓展想象编造了很多东西?”齐郁问。
“这只是我的一种判断而已,”樊鑫父亲说,“大家还是先看看这个演讲吧。”
当大屏幕出现画面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叹。本以为王惠甫居士要么仙风道骨,要么一脸佛像,可是画面中的这个人却是个近五十岁的女人,身体发福,穿着典型家庭妇女的便装。她普通话带着口音,还时不时的要念准备好的稿子,完全没有大师的风范。
“这个人……”樊鑫显然非常失望。
“先仔细听听她讲的吧。”樊鑫父亲说。
王惠甫居士说自己出生于河北省承德市风陵县,和姥姥一起居住,从小经常做梦,梦到一些灵性生物和自己交谈。后来随着年龄增长,经历了一些解难,通过不断修炼,现在已经不需做梦即可与鬼神沟通。
在座几个人虽然经历过“少女石雕”这件事,但“无神论”的观念根深蒂固,完全无法接受王居士的侃侃而谈。
这时樊鑫父亲摁下了暂停键,说:“注意这句话。”
“……鬼魂附体后很害怕在医院被扎……”
这是王惠甫居士在演讲中提到的。
樊鑫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枚小钢针,说:“我刚才就是用这个在谢婉冰后背扎了一下。”
众人一愣。
“难道鬼魂附体在人身上真的怕针扎?这位王居士说的是对的?”樊鑫问。
“结论是对的,但我想王居士自己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樊鑫父亲说。
“爸,你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们了!”樊鑫说。
“我之前说过,‘鬼魂’的形成和脑电波有关,当‘鬼魂’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它就取代了这个人原来的记忆磁场,思维就暂时被‘鬼魂’所控制。所以鑫鑫和小谢同学当时才会有那种感觉,而当被针扎时,人体会形成条件反射,唤醒人体本来的记忆磁场,强迫‘鬼魂’脱离人体。今天我扎小谢同学以及那天鑫鑫被尖树枝扎都是这个道理。”樊鑫父亲说。
“我老爸果然更胜王居士一筹!”樊鑫恍然大悟。
“可是,樊叔叔,那婉冰第一次是如何摆脱‘鬼魂’的?”齐郁问。
“我想还是因为匹配的问题,按理说谢婉冰与张红云‘鬼魂’的匹配度已经很高了,但即便如此,始终不是同一个人,‘鬼魂’还是因为无法完全融合,很快就会离开。另外,还有一个因素也可以考虑。”说着,樊鑫父亲让播放画面快进到了一处。
“……没有坟地的鬼魂躲在山上、树上,害怕光和辐射……”
这依然是王惠甫居士的演讲内容。
“我觉得这句话还比较靠谱,谢婉冰那天上午摆脱‘鬼魂’,恐怕也是因为被强光刺激到了。”樊鑫父亲说,“还有,你看她说的前面一句,和我的观点也很吻合,‘鬼魂’起初是寄宿在尸体上的,而脱离尸体的鬼魂则要寄宿在大树这种稳定的宿主上。”
“再看这句话。”樊鑫父亲又把视频快进了一点。
“……我能在净空老法师的道场看见很多光团……”王居士讲这段的时候仿佛身临其境。
“齐郁,你能想到什么?”樊鑫父亲问我。
“文慧老师给我们讲那段经历的时候,曾经提到当年张红云上吊的那棵大树后来经常泛起白光,难道这也很‘鬼魂’有关?”齐郁说。
“嗯,你和我想的一样。‘鬼魂’无非就是电磁波,当它与宿主内在的能量相作用,出现白光这种现象也属正常,因为光具有波粒二象性,所以它本身也是一种电磁波。”樊鑫父亲说。
“樊叔叔,您太厉害了,这样看来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冯峰说。
“不不,我们仅仅是把原因搞明白了,却并没有好的解决的办法。”樊鑫父亲说,“张红云的‘鬼魂’充满了仇恨,她早晚都要找到一个临时宿主,然后伺机报仇。”
听到这话,谢婉冰不禁又打了一个冷颤。
“听文老师讲,当年是请到了一位大师通过建石雕才稳定住了张红云的‘鬼魂’,多少年来并没发生什么意外,想必那位大师有独特的办法,只是不知道他是何许人。”齐郁说。
“齐郁,记得我跟你说的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后的‘意外收获’么?”樊鑫说,“‘意外收获’就是——我爸爸知道那位大师!”
“真的?”齐郁转而望着樊鑫父亲。
樊鑫父亲只是点点默认。齐郁忽然明白了,像“特事局”这种机构,肯定会有这些世外高人的资料,但是由于还有谢婉冰、冯峰、魏冉三人在场,樊鑫父亲也不便说明。
“好啦,今天到此为止,我先送你们回学校,你们最近别往晨读园乱跑,我先找找那位大师。”樊鑫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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