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是,现在唱这首歌的是一个女孩,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灰色的衣衫,身型娇小,脸色雪白、带着幽幽的哀伤,她眼睛迷茫,彷佛已经投入到她歌颂的故事里。为她演奏的,是两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男性的年青人,年龄较大的那个有二十七八岁,他是鼓手,闭着眼睛,挥着鼓锤把他心中的感受在节奏中表达得淋漓尽致;年龄较小的那位大概二十三四,他是吉它手,优美的吉它声就是出自他的手中,他一个人弹奏主音吉它和节奏吉它,主音清脆明亮,就像他的眼睛一样明亮,节奏轻重有韵,就像他身体的摆幅一样合韵。
一曲弹完,周围的人都静静地沉淀在刚才的音乐中,或许所有人皆不懂爵士乐,甚至不懂音乐,但清清的乐声,幽幽的歌声,已经足够让人们陶醉,不论懂不懂音乐,只要有耳朵就行了。当一阵微风吹过,掌声才从人群中响起。
我走到吉它手跟前,向他微笑着说:"主音吉它和节奏吉它如果有两个人同时弹我想会更好听,你好,我是兰克。"
吉它手会意一笑,他看起来很高兴,对我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谢灵运。"我握住他的手,他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我说:"还有吉它吗?"谢灵运说:"当然"他转身在袋子里拿出把吉它"它等你很久了。"
演唱的妹妹和打鼓的兄弟向我看来,我提着吉它笑笑和他们打招呼:"两位好,我是新来的节奏吉它手。"他们带着真诚的笑意与我点头示意。
动人的旋律、优美的歌声再度传开。
好久没有弹吉它了,这一刻,我彷佛回到从前,那追寻梦想的流金岁月,它又在指尖轻轻拂过,在吉它声里磐涅,在歌声里徘徊不前。一曲终了,屋檐的雀鸟似乎沉醉,天上的白云宛若也沦迷。
鼓声没有停止,吉它声也没有停歇,歌声继续飘扬,歌曲在这个城市洋溢,弹着"同桌的你",唱着"你在他乡还好吗",我们高歌"真的爱你"。
曲终,人散。
"兰克"三人向我走近:"这是我哥哥谢宣城"谢灵运跟我介绍我们的鼓手,我伸手和谢宣城握手,谢宣城温和地说:"你好,吉它手。"接着谢灵运介绍清秀的女歌手:"这位靓女是我妹妹谢小妹。"谢小妹落落大方伸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倒是愣了一下,这样对我伸出手来的女性还是第一次遇到,反应过来后,赶忙与她握手。
"呵呵家族乐队。"我说了很没水平的话,他们三人礼貌地笑笑。
这时观看的群众渐渐消散,却有一个穿着邋遢的汉子从人群后走前来,他头发散乱,步伐吊儿啷当,唯有腰板笔直,与他的形象实在很不相配。我们也已发现他,谢宣城嘴角翘起一丝笑意,那是见到老熟人的笑;谢小妹眼睛似乎有光亮在闪动,是兴奋的光芒;谢灵运一看到他,却是喊道:"鸟人是你,还我裤子。"汉子大约三十岁,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先与谢宣城和谢小妹打了个照面,对谢灵运道:"又输到脱裤子了,正是来找你要裤子的。"谢灵运哈哈大笑,曰:"一个字,爽,下次你赌钱的时候记得叫我到场。"后来我和他们混熟了才知,有次汉子真的输到脱裤子,半夜跑到谢灵运房间偷裤子穿,谢灵运以此为笑料取笑他。
汉子已走到我们身边,谢灵运说:"怎么有空出来兜风。"汉子和我打了个招呼,对谢灵运说:"有事特地来找你们的。"我看他们有事商量,就告别先走,与他们约好明日再来此地高山流水。
买到烟,天色已晚,我赶回阿德家吃晚饭。一进门,江叔江婶迎上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人,穿着家丁服饰,我细一辨认,这种家丁服饰正是余斌叔父家的,江叔说这位大哥有急事找我,那人与我行了个礼,说道他们家余斌公子有十万火急的事请我过去商议,我问可知何事,那人说他不知,我想是否余家有急事要我帮忙,不及多想,匆匆赶往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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