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体,亦然吃力的从马车中爬了出来,外面,已是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只有淡淡的薄雾笼罩着一切。
打量了环境一番,亦然苦笑一声,看来这发疯的马选了一条实在是差的可以的路,除了大石头就是小石头。
看了看四周,亦然又钻回了马车里,里面还有亦然的包袱。撕开衣服,亦然草草的把身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才又钻出马车。
看了看自己身上到处丝缕的衣服,亦然把车帘扯了下来,刚好够遮住亦然的上半身,亦然顺便把包袱也藏在了这个简易披风里。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亦然开始向着记忆中的路走去,现在,确定冷儿的生死是最重要的事情,虽然…她生返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虽然知道失控的马会乱跑,可是亦然也没有料到这马儿绕了这么远的路,亦然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走回正道上。
而在亦然绕路的第二天晚上,储王则是在御书房中焦急而不安的等待着消息,坐一会儿,走一会儿,站一会儿,储王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原本睿智深邃的双眸也布满了血丝。亦然已经失踪三天了。出去的探子只把受伤的冷儿抬了回来,却没有丝毫亦然的消息。越是如此,储王的心底不安也就越多。
中午,门外传来了殷公公的声音:“皇上,有探查的探子回来了。”
储王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恢复了那个镇定的君王,只是布满血丝的瞳孔显露着他极其疲惫的倦态。
那名探子走进了御书房,没有行礼,储王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怎么样?有消息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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