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连玉暗然失笑,这也算是打招呼?
果然哪,都是一个性格,如此的冷。
放下酒杯,撒连玉也走出了酒馆,看了看西斜的太阳,雇了辆马车晃悠悠的朝着避暑山庄行去。
走出酒馆,冷儿拐了几个小巷才停住脚步。又拿出了那封信,眼泪终是汹涌而出,嘴角却泛着淡淡的笑。
小姐,你终于来找冷儿了。
多年相依为伴的那个女子虽然活得自在,笑得洒脱,却总让她有种心疼的感觉。那不在乎一切的态度不是真的不在乎,只是习惯了用不在乎来包裹自己。
冷儿的冷在脸上,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上。而她的冷,在骨子里……
收回思绪,冷儿伸手拭干眼角的泪水,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走了进去,那是一个僻静的小院,房间中十分简单,除了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包括镜子。
拿起笔,冷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笔写了起来:师傅,冷儿旧主已寻,冷儿职责在身,不得不离开。师傅的恩情,冷儿他日定当报还!
写完,冷儿轻轻地拿起烛台压在了上面,等待着夜幕的降临,她的师傅,只会在夜晚降临。那个永远带着面具,一身白衣的男子。从抢匪手下救了她,又教她武功,却始终未曾和她说过一句话的男子。
夜,渐渐深了,窗外,明月依旧,人,却始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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