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是太监,虽看得清,却不能干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平日里,皇上也只是受了气,才发个脾气。
见了李祟年又笑呵呵地,唤着恩师,哪知心里恨意深种。
“皇……上……皇后娘娘……”
商丘儿立在门口,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枝头的枯叶儿。
院子里明明没有人,等他回来时,皇后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死奴才,你找死!这不是人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冷萧羿望着院子,提起了脚向商丘儿蹿去。
商丘儿本就双脚无力,一声闷吭,被蹿出二米多远。
摔落在了皇后的不远处,商丘儿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血水溅到了她雪白的衣服上,立刻漾开,像是正在盛开的红梅。
“皇上饶命,奴才没有骗皇上,奴才真的没看见人……”
陈权轻喝道:“还敢胡说,你不要命了,还不一边跪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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