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站!!a!p!!!电!脑!站!妃怜袖摇头叹道:「如来神掌刚柔并济,果真是天下无双,但小武先生你驾驭不住,发掌时随时会被反震所伤,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就好了。」
(不太妙,照数量来看,那边的魔狼应该很多,上千……说不定还有几千头,单凭我们这些人的力量,仍是以卵击石,不晓得前辈他是不是有什么妙策?否则我们恐怕……)
「混账东西!」
不过,高手始终是高手,虚江子很快就定下神来,避开了金顶佛灯的火劲,还趁乱袭杀周围的尸偶与心眼宗好手。
假如只有一个人这么穿,这种邪异的外表,确实会让人心生不安,感到不祥,但是当所有人都这么穿起来,一排站开,那种画面就很惹人发笑了,乍看之下,就像是什么三流的演艺团体,在搞奇特的宣传活动,荒谬怪诞。
「嘿!」
孙武一时间发不出力道,坐骑又已经毙命,只能和妃怜袖共乘一骑,kao在妃怜袖的背上,就这么一路趴回去。
三十六团圣火明光,从凝结出现的那刻起,就对周围环境造成影响,三头骆驼还在奔驰,但脚下尘沙不扬,所有狂风、沙尘彷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凝止,而当孙武双眼一睁,回身出掌,从至静转为大动,圣火明光就化为一道毁地摧天的强大内劲,往前方狂飙推出。
平时不动怒的人,怒吼起来委实有雷霆之威,那名河洛弟子年纪不大,被他擒在手中,怒吼一震,早吓得心胆俱裂,又因为心中有愧意,很快就屈服招供,嗫嚅道:「……上头说……朝、朝廷会来偷尸体去做武器,与其被他们偷去用,不如……不如我们自己先用了,这样比较不会浪费……」
「不能辜负前辈的心意,我们走!」
虚江子终于色变,这是自己所不会忘记的笑声,只是在自己的预期中,这个人……不应该cha手域外此刻的斗争,而且似乎也没理由站在心眼宗那边,至少,不该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
假如用神掌轰魔狼,考虑到魔狼那钢铁般的坚躯,杀伤力只怕有限,必须要更集中、更凝聚力量的招数,才能奏功,但若只是拿来轰尸偶,效果就很明显了,金顶佛灯的掌劲甫至,最外围的几具尸偶就像纸扎人偶一样,被熊熊火劲给撕裂,甚至还来不及燃烧,就给强猛风压远远吹飞。
感慨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由于这一掌太过威猛,圣火明光几乎化为一阵火海浪潮,惊叹于这一掌威力之强的虚江子,差一点就受到波及,被火焰给吸卷进去。
本来孙武等人的行动。就是在设法把敌人的追兵给引开,而他们的努力也取得了成果,那些追兵看到目标兵分两路,各走一边后,便集结主力,朝孙武等人的这一边来追赶,基本上,算是达到目的。
出声的是纳兰元蝶,她觉得自己的立场很尴尬,光是被派到域外,和这些本来是敌人的家伙一起战斗,就已经够奇怪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好像还搀和进两个迟钝男女的笨拙情韵中,如果不是有大事待办,真想立刻就掉头走。
「咦?」
虚江子鼓动真气,如雄狮般吼啸出声,强猛声波袭向四面八方。对付那些尸偶,这一喝的意义不大,可是那些混在尸偶中的心眼宗好手,被这一喝轰得脑袋剧痛,耳朵出血,顿时泄lou了形迹,虚江子闪电出手,抢先击倒几名心眼宗好手,尸偶群的动作便为之大乱。
「凭我的修为,一个人不管面对什么危局。拖身都不成问题,要是带上你们这些小辈,那就走不了啦!你们别拖累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护好她们,记着我的话!」虚江子喊了一句,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双眼圆睁,急喝道:「若我没有回来,绝对不许用任何牺牲的方法去对付魔狼!」
两头骆驼发足狂奔,以所能达到的极限高速,一路奔驰,妃怜袖两人来时所搭乘的车辆,已经被心眼宗所毁坏,只能用这笨方法赶回王城,也多亏妃怜袖的感应能力了得,找出正确方向,否则沙漠中一无标示,二无固定参照物,要怎么在一片黄沙中找出回龟兹的方向,实在不容易。
河洛剑派毕竟是河洛剑派,不是挖坟掘墓的古墓派,怎么会对玩弄尸体的技术有这么大成就?虚江子疑惑心起,而他所挥出的一拳,则解开了这个困惑。
「……不过,里头还夹杂着些许人气,有活人在里头指挥,从气息上辨认,并没有什么高手……」
孙武和虚江子说话时,后头远远跟着妃怜袖与纳兰元蝶,而追兵则是被甩得更远,在足足半里之外穷追不舍,大有就这么一路紧追回龟兹的架势,却不料突然又来了一支追兵,从正前方出现,形成了前后夹击的包抄局面。
千钧一发之际,敌人突然停手,往后急退,令这互殴的情形没有出现,乍看之下,好像是忌惮两败俱伤,所以才临时放弃,但虚江子很清楚,真实的理由绝不会是这个。
虚江子问了这一句,并且相信此人不会一直沉默下去,但却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大笑声。
孙武再一次深感佩服,这就是绝顶高手的水平,不过,自己仍不放心,想在临走之前,为他尽一点心力。
回头探看,只见到虚江子深陷重围,却如虎入羊群,勇不可当,纵使敌人如潮涌来,他的身法仍迅捷如豹,间不容发地避过四面八方交错击来的拳脚,从容还击,每次出拳扫腿,必有一具尸偶倒地不起,敌人虽众,看起来对他竟没多少威胁性。
孙武向旁边的两名同伴发出警告后,就提气凝劲,先是运起洗髓、易筋两大神功,红蓝两气发动,洗涤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让身体处于最佳状态,接着,澎湃真气缓缓在体外凝结成形,成为三十六团圣火明光,白亮的火焰,庄严神圣,照亮了少年的脸庞,以他为中心,围绕着打转。
说话的同时,白袍被沙漠狂风所吹起,隐约可以见到白袍底下的高大身躯,散发着奇异的冰蓝色寒芒,彷佛金刚石般闪闪发光,勾起了虚江子回忆中的那场恶梦。
不只是孙武,连虚江子都呆掉了,就算早知道前头的是尸偶兵团,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幕光景。
孙武大为意外,却听见妃怜袖表示,来犯的敌人并非生命体,从气息上来感应,多数都是心眼宗所操控的尸偶,这些尸偶孙武以前也遇过,实力不弱,却毕竟是死物,没有那么灵活,虚江子对上他们,自保、退走应该不成问题。
「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我年轻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天才在这年纪……」
因为对身体造成的负荷实在太沉重,孙武实在不想动用这套佛门绝学,但无论如何,一旦发动,这仍然是天下无双的超级绝学。
在神掌肆虐过的地方,还是一片大火与焦烟,隐约可以看到虚江子的身影如风闪窜,将尸偶一个接一个地打倒,要是孙武的状态不错,甚至能发第二掌,那么直接杀回去或许是个好主意,但以如今的情形,立刻离开就是唯一选择。
尸偶有一定的自主活动能力,但在整体上,动作多少有些呆板,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心眼宗派人近距离指挥。虚江子看过妃怜袖等人被尸偶围攻,那时并没有心眼宗的人贴近指挥,否则大地神戟一发,不死也是半条命,现在为何会有人在这里,虚江子也不明白,但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啧啧啧,怎么每个小辈一见面,就是问这句话啊?你们都不烦的吗?真不愧是两兄弟,其实你们应该想想,比起我想干什么,你不觉得我能干什么这点比较重要吗?」
虚江子的情况,本来应该是非常轻松的,孙武惊天动地的一记神掌,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当金顶佛灯的圣火明光焚袭而来,即使是见惯大场面的他,也着实震惊,意想不到这么一个少年,居然把武功练到如此程度,即使有佛血舍利辅助,以血肉之躯发这种攻击的代价也绝对不易。
孙武护着妃怜袖两人,在敌方完成合围的前一刻,冲出包围圈。敌人很明显是针对虚江子而来,只派出少少的几名尸偶从后追来,主力全部去围战虚江子。
有素质较好的坐骑,突围起来比较容易,说起来当然是这样不错,但战情万变,谁知道敌人那边的实力如何,要是一个弄不好,变成被敌人各个击破,虚江子在这边出了什么事,这个损失就太大了,孙武想要留下帮忙,自信若是与虚江子连手,不管碰上什么危局都有一拼之力,但却被虚江子给否决了。
「刘、刘师叔……」
虚江子看见对方一脸畏惧,好像被吓破了胆,更是恼火,怒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这些都是本派前辈的遗体,你们身为本派弟子,怎么能做出如此亵渎先贤之事?」
「两位,小心了。」
妃怜袖的声音中带着困惑,敌人阵营中没有高手,似乎也没有强力法宝,单纯就是人海战术的数量优势而已,这种情形说合理也合理,说怪也找得到一堆解释,不晓得该如何判断。
「你是中土人?是本派弟子?」
放眼望去,敌人数目在百名以上,不但人数众多,还全部清一色穿着长袍。戴着三角形的头套,长袍与头套上都绘着血红色的眼睛图形,诡异邪恶,正是心眼宗主的打扮。
虚江子所骑乘的骆驼,是刚才信使所骑来的,为求安全起见,虚江子让信使换上普通骆驼,从东南方离去,免得卷入自己这两拨人马的战斗,但却把他的骆驼留下。
坐骑遭殃,孙武自己也不会好到哪去,他骑在骆驼背上发掌,这股反震巨力袭来,连可以卸劲、踩稳的地方都没有,在坐骑毙命的同时,他就如同一颗炮弹般飞射出去,转眼间就飞得老远,直至力尽,重重跌入黄沙之中,激起一道黄沙如泉喷起,本人则是摔入沙中,被深埋进去,一时间全身无处不痛,动弹不得。
尸偶本身的战力是一回事,但照理说,尸偶又不可能练武,所使用的武术应该是操作者输入,而虚江子连续打倒尸偶,发现这些尸偶过半都是使用河洛派武技,本来以为是因为心眼宗出于河洛派,用自家武学输入最为方便,但打着打着却让他动了疑心,因为有些尸偶所使用的河洛派武技,招数运转圆熟如意,彷佛有十数年至数十年苦练之功,还一度连手把自己逼入险境。
脑里充满这些从未有过的念头,孙武想着想着,脸不由得越来越红,他很想问妃怜袖,对当初订亲的事情有什么想法,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晓得怎么说出口才妥当。
痛是痛得厉害,不过也就是肌肉拉伤的疼痛,没有伤筋动骨,这点就是金钟罩的护身奇效了。结束记忆回溯之旅后,孙武就隐约觉得自己的力量有所提升,如今神掌一发,更证实了这个猜测,只不过这股力量似乎猛得过头,驾驭不住,如果碰上强敌,自己恐怕就……
「……我也很想啊!让我路上想想吧。」
又出手偷袭,又破坏尸偶,虚江子一时间也有些被弄胡涂了,搞不清楚此人到底是友是敌,不过再想一想,会混在这些尸偶群中,在尸偶的掩护下现身,九成九不是自己人,敌友之分也就不难料想了。
「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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