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恐怖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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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个从北朝南走的人(2/2)
    "是吗?"关廉的态度仍然很淡漠好像他爸爸最近正好在昌明镇出差似的。

    李灯想关廉可能生气了就说:"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对不起。"

    "没什么。"关廉的声音像飘在空中的一片羽毛。

    关廉长大后变得沉默寡言嗜烟如命。他爱好网络几乎整天都泡在网上跟没有面孔的网友聊天……

    李灯跟他两小无猜长大后很少见面友情也一天天淡了。

    关廉似乎对父亲有点怨恨。

    他到了母亲那里一直受继父的气生活很不幸。有一次他甚至跑到外面流浪最后被收容遣送回酱坊市。他从来不提父亲。

    "你最近怎么样?"李灯没话找话地问。

    "挺好。"

    "我也挺好。"

    停了停关廉突然问:"你记得姜春红吗?"

    他们现在没什么共同的话题除了小时候那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而李灯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哪个姜春红?"

    "咱们小学四年级的同学。"

    "噢记得那个女生后来她家搬走了。"

    "对就是她。"关廉似乎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

    "也不知道她家搬到哪去了。你有她的消息?"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她来。"

    "她的声音很细不爱说话脸上有个痣——在嘴角吧?"

    "左边。"

    "对是左边。"

    "她的成绩一直是咱们年级组第一。"

    "可是后来她辍学了……"

    "挺可惜的如果她不辍学也许早从清华、北大甚至哈佛毕业了。"

    "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捣鼓的那件事她是不会辍学的。想起来我很内疚。"

    "小时候都不懂事。"

    停了一会儿关廉突然问:"你说你在什么地方?"

    "昌明镇。"

    "噢……"接着关廉就没什么话了。

    李灯放下电话后来到汽车站。

    这才现这个小镇每天只有一趟车开往j市下午四点车而李灯赶到时车已经走了他只看到一缕烟尘。

    李灯实在不愿意在这个地方逗留又没有办法只要再回到镇政府招待所明天再走。

    他烦躁地躺在简易的客房里,连衣服都没有脱。

    天黑了他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他的脑子很乱不断闪现那个挑着担子的从北朝南走的人。他时不时瞄一眼外面觉得那个人随时都可能挑着担子出现在窗外。

    一个十年前就死去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千里之外的偏僻小镇?

    难道他用塑料又做了一个脑袋跑到这里伪装成*人隐瞒被车撞死的那段历史?

    或者当年他根本就没有死?

    不可能啊他有遗书而且他的脑袋都撞碎了大家有目共睹。

    也许那个挑担的人是一个长得和关廉的爸爸很像的人?

    李灯很希望是这样。可是他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接着李灯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呢?

    李灯想起了那个电话想起了那个报告新闻线索的女人。

    她是谁?

    李灯觉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竟然不知道对方的单位以及电话就听信了她的话像被催眠了一样来到这里!

    她说这里有一个死而复活的人而那个姓韩的老头完全是瞎扯。这个挑担子的人才真的是死而复活!

    难道这个女人勾引自己到这里来只是想让他戳穿一个秘密?

    最后他想起了姜春红。

    读小学的时候李灯坐在她的后排。

    有一次考试李灯想抄袭她的答案遭到她的拒绝。

    更不幸的是被老师现了。他走过来把李灯狠狠训了一顿并且通报了他的家长。那时候李灯的爸爸还没死把他打得遍体鳞伤还跪了半宿。

    从此李灯对姜春红怀恨在心一直想报复她。

    一次李灯导演了一出双簧——上学时他带了一个崭新的日记本塑料皮他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上课间操时关廉在李灯的授意下偷偷把那个日记本塞进了姜春红的书包。

    班主任来上课的时候李灯突然大叫起来:"哎?我的日记本不见啦!"

    全班同学你看我我看你骚动起来。

    老师走过来问清了情况立即严肃地说:"是谁干的?赶快拿出来主动承认错误不然我就要搜了!"

    没有人应声。

    老师问了三遍最后开始搜书包。

    同学们鸦雀无声静静等待着结果。

    搜到姜春红的书包时李灯大声说:"就是那个日记本!"

    当时全班大哗——这样一个学习成绩一直名列榜的女生这样一个说话脸都红的女生这样一个担任班级品德课代表的女生这样一个所有的老师都经常夸奖的女生——竟然偷人家的日记本!不可能是误会她把那日记本藏在了书包最底下的夹层里。

    当时姜春红的脸一下就白了她猛地甩过头愤怒地看着李灯那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李灯不敢和那眼睛对视低下头……

    姜春红突然号啕大哭转身跑出教室外老师叫了几声都没有叫住她。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来上学。老师去家访几趟没有一点作用。

    据说姜春红的父母怎么劝她她都不听一直蒙着被子哭只要父母的话稍微激烈一点她就要服毒……

    李灯的心理压力很大有几次想跟老师坦白实情终于没有勇气说出口。

    后来他听说姜春红家搬走了听说搬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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