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古吓了一跳。
音乐占据了他的耳朵他什么都听不见。他手忙脚乱地把随身听关了。
那个婴儿坐在那里没有哭他抬头看着张古呜呜咿咿地吐着儿语。
张古凑近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
是个男孩大约有1岁左右光着腚。
老实讲这个男婴长得很丑窄窄的额头眼睛出奇地大鼻子瘪瘪的头又细又黄……从头到脚脏兮兮。
张古四下看了看没有大人只有这个男婴。他俯下身问:“你妈妈呢?”
那个男婴仍然呜呜咿咿地吐着儿语显然还不会说话。
张古犯愁地左顾右盼大喊起来:“哎谁的孩子?这是谁的孩子!”
空旷的田野风很大没有一个人影。
张古想把这个男婴抱回家可是父母不在到满洲里姐姐家去了一年都不会回来。自己又没有结婚怎么养他呀?
他想来想去没办法只能回去向镇里人报信看看有没有人把这个男婴收养。
他狠了狠心扔下这个男婴快步走了。
走出几步他回头看见那个婴儿在黑暗中静静看着他那眼神有点复杂。他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加快了脚步……
几个邻居女人还在院子里聊天。
张古停在院门口对她们说:“我在郊外看见了一个孩子不知道谁家的没人管。”
李太太对另两个女人说:“有这样的事?走咱们看看去!”
她老公叫李麻是屠宰厂的屠夫长得五大三粗。特别要交代他有一把杀猪刀钢口特别好是他祖上传下来的据说那把杀猪刀削骨如泥他就靠这把刀吃饭。最近他到外县收猪离家已经一个多月了。李太太是那种心广体胖的女人非常善良。
卞太太问张古:“那孩子在什么地方?”
张古说:“就在路边去变电所的路边。”
慕容太太一边站起身一边忿忿地说:“现在有一些父母真狠心自己的骨肉就舍得扔掉。前几天我看电视上报道有一个恶毒的母亲……”
慕容太太家里刚好有一个不到1岁的女孩这时候的女人最母性柔肠似水哪怕一个不相关的孩子受苦都会刺痛她的心。
几个女人一起去了。
张古回到家顺手去开灯没亮他陡然想起停电了。
房子里一片漆黑他摸黑躺在了床上。
想起今夜的事情他觉得有点奇巧:平时小镇很少停电今夜偏偏就停了而且他又看见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男婴——好像今夜停电就是为了掩护这个男婴出现似的。
还有遇见那个男婴之前冯鲸好像中邪了竟然神经兮兮地问他三减一等于几。
张古觉得这个算术题不吉利。
外面那些狗都不叫了只剩下一条狗在张古的门外叫那声音很孤单。
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趟连脊房子就剩下他一个男人。
他觉得这房子空荡荡。
他觉得那男婴有点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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