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草席方羽深深吸了口气往席上一扑准备开始练五禽戏虎距还没开始眉心一颤一热一股温和又强大的力量迅从眉心顺着脊椎射到脚底又从脚底传到眉心“轰”的一声方羽又进入那天在车上的状态不过从四面包围他的在感觉里已经不是凉气而是清新的气劲说不上凉暖劲气在身体里转了九转又从眉心顺着鼻梁而下到达口里舌尖一酥满口皆是甜中微微带酸的津液气劲顺口而过喉结一颤迅落到两乳之间停住不走了。说来话长但对方羽来说只是心神一惊的功夫而已等到心神定住的时候两乳间停住的气劲又开始了转动先顺着左右方向往左传方羽此时心里也有了计较不去管它看它能弄出什么情况来所以就一味只让感觉跟着它也不去管它他自己此时已经忘了他是半趴在草席上的。
气劲转动的越来越快全身的毛孔也好象越来越大了此时的方羽口鼻的呼吸已经停住“**十……”方羽在心里默数到三十六圈的时候气劲一转又开始往右转转眼又是三十六圈。就在最后一圈转完的一刹方羽觉得全身毛孔一闭全身一软脑际一震对身体的所有感觉消失只有一点自我的感觉在无边无尽无天无地的虚空里飘荡。逍逍遥遥里仅存的神识微微有点慌虚空无限延伸找不到歇脚的地方更慌!
此时的虚空远处开始旋转起来越旋越快象个黑洞般有力的吸着灵识神识自觉的反抗着旋涡的引力越强大灵识渐渐被拉了过去就在天旋地转将要掉进黑洞之间的关头灵光一闪“元婴赤子维我心灯”刹时间本体中一点红光亮起迅长大成一个大光球一道眩目的激光射出击中黑洞的中心黑洞破碎引力消失神识也如找到家的浪子一般随着回收的激光返回滋的一下如鱼得水般的与红光融为一体天地顿时宁静一片神识随着光球慢慢的缩小变成一个寸大的光球红光渐渐越转越淡若有若无的出光晕。然后定住。
天刚刚亮方廷轩就悄悄的起身了看着床上熟睡中还面带忧色的妻子心里不由的感到难过这些天来为着儿子身上生的奇事她真是受了不少煎熬连睡梦里都在担心。“唉”想到这里方廷轩不由的叹了口长气。
“怎么了廷轩?是不是羽儿出事了?”一声惊问打断了他的沉思抬头一看刚还在熟睡的妻子已经被他的长叹给惊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紧张的看着他。他略感到歉疚:“小慧对不起惊醒你了?羽儿没事你放心再睡一会吧这两天你太累了。”
“哦羽儿没事就好我也不睡了过去看看羽儿怎么样了。”说着就起身开始穿衣。方廷轩知道自己拦她不住就慢慢的扣着上衣的纽扣等她他自己也是想早早过去看儿子的不知怎得昨晚他睡的很不踏实老觉得好象有事要生刚起床的空里他暗暗用马前课算了一下却是流连难道今天还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事吗?最近自己引以为荣的术数好象失灵了他心里有点狐疑苦笑着想。
夫妻俩匆匆梳洗过后轻手轻脚的推开儿子的卧室门。“嗳怎么没人?”走在前面的方廷轩惊奇的说。
“我看看……”妻子急着把头伸了过来“他没睡觉跑那去了?”话音里带着哭音。
“到书房去看看他可能也起来了。”方廷轩怜惜的拍了拍妻的背。
“嗯……”一转身她急急的在前向书房走去。
“看来羽儿让她紧张了。”边想着边赶紧追着快走了几步。
书房的门轻掩着快到门前的时候前面急行的妻子忽然停步“怎么了?”他奇怪的对正伸着头向四周猛嗅的妻问。
“你闻没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有点……有点像檀香?”妻子不肯定的问他。
“香味?檀香?”他觉得有点奇怪也伸头向四周猛嗅果然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香味很象檀香但比他闻过的檀香味要清新的多“和檀香有点不一样好象……好象是书房里传来的。”他迟疑的说。
“就是羽儿书房里传出来的他在书房。”走在前面的妻子肯定的说。
走到书房门口妻轻轻敲了敲门:“羽儿爸和妈来看你了。”连敲了两次里面没人应声香味更浓了。
方廷轩心里稍有不快:“这孩子怎么今天这么不懂礼貌?连母亲敲门也不开。”眉头皱了起来上前轻轻拨开妻子目光掠过妻子哀求的脸时心里一软重重伸出的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啊~~”他和妻不由的同时惊呼了出来!
※※※
一片混沌中神识如归来的浪子紧附着红晕依着缓慢悠长的涨缩也不知过了多久红光又盛虚空中仿佛全是红光整个也随着红光的节奏涨缩灵识跟着四面延伸至无穷无尽。红光盛到极处渐渐转成白色虚空里大放光明一种莫名的喜悦充满灵识又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慢慢转成青**滴的翠青色……翠青色又转成黑色绝对的黑色……最后转成金黄色黄光在涨缩在收缩灵识转强黄光缩至寸许的大小灵识大盛和黄光融为一体。黄光定住。
方廷轩刚刚把书房门推开夫妻两人就被眼前青蒙蒙的书房给吓住了。平日是光线充足的书房里现在整个被一团青光给充满着连窗口里照进来的阳光此刻也青蒙蒙的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沁人的香气。定了定狂跳的心方廷轩揽着微微颤的妻子定睛一看青光是从地上草席上趴着的儿子身上出的。
“羽儿你怎么了?”看到趴在地上的儿子妻子惊叫着扑了过去。
“不要。”他跃起一把拉住要扑到儿子身上的妻子。
“你干吗拉着我?放手。”平日里柔弱的妻子象疯了一样差点挣脱了他的拦阻他手上一用劲:“小慧你冷静点听我说儿子没事你冷静点!”
“没事?”妻子稍微冷静了下来转过被青气笼着的脸和两行清泪。
“嗯可能没事你别急让我看看他相信我!”看到妻子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了下来他轻轻走到儿子身边蹲了下来香气更盛了儿子的前额紧紧的贴在草席上看不到脸左手伸在头前手心贴地右手掌心朝天两只腿绷的直直的光是脚尖着地看不到身体有呼吸的痕迹全身被一种奇异的青光笼着身上着清香。‘怎么会没有呼吸?难道……’方廷轩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
“廷轩怎么样了?”跪趴在一旁紧盯着儿子看的妻子面无人色的问他他缓缓摇了摇头一咬牙伸出手摸向儿子的脉门手竟微微有点颤一挨到儿子的皮肤方廷轩的心顿时宽了下来有体温他向紧张的看着他的妻子笑着点点头妻子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下来跪坐到地上手不自觉的向儿子的另一只手摸去。
“不要动他!”他用眼色阻止妻子。嗳怎么这么慢?他在凝神默数了儿子强劲的令身为名医的他吃惊的脉跳后楞住了。一分钟竟然只跳了四下再细细一品脉理肝气特盛他心里微微有点明白了就在这时笼在儿子身上的青光慢慢转浓浓到开始黑脉跳的更慢了现在是肾气大盛诊脉到现在他心里大体有底了站起身硬拉着迷惑不解的妻子出了门轻轻合上房门才对急的快要火的妻子说:“羽儿现在很好非常的好他在练气没事的。”
“练功?练什么功?我看你练了一辈子也没见你这样啊还浑身青光这是什么功?儿子现在怎么象晕过去了一样?”
方廷轩有点尴尬的说:“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功不过光我倒能说上一点根据黄庭经和另外一些书上的说法练气到一定程度后五脏各自对应的气就可以通过内视看到青色是肝脏的气色刚才羽儿的脉动里就是肝气最盛不过怎么会让他全身青光这我也说不上至于没感觉那是他在入定六识全关了所以就和晕过去了一样但是……”
“怎么了?”看着妻子又紧张起来的神色他无可奈何的苦笑着说:“我没看到儿子的呼吸你呢?”
“我也是啊刚才怕死了不过怕打搅你诊脉没敢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对儿子有危险?”
方廷轩思索着摇了摇头:“因该不会羽儿的现象好象是书上说的胎息。”
“胎息?是怎样的?”
“那是一种练气的方式就像人回到母胎里一样不用口鼻而是用全身的毛孔呼吸。”
“哦明白了这些你也会吗?我怎么没见你练过?”
“我不会啊全是书上看来的现在世上真能练到这种状态的人不多了我不行的。”
“是吗?那羽儿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在想啊可能是那个石片在作怪不过现在羽儿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等他醒了再问他吧。”
“那他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这我说不上书上说以前的高人一入定要好多天少林的达摩祖师据说面壁了九年。”
“啊?九年?那羽儿……”
“不要太紧张了我想羽儿一两天就醒了你别胡思乱想不过他自己不醒我们不能去打搅他的不然他会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
“气走岔走火入魔等等就象我练五禽戏的时候不能让人打搅一样。”
“哦知道了。”
“嗳你闻闻香气好象变了这是什么香味啊真好闻。”
“就是啊闻起来人的全身都很舒服呢。我好困呀。”
方廷轩看着摇摇欲坠的妻子怜惜的说:“那还不快去再睡一会?来我扶你去休息!”当他把还没到床前就已经睡过去的妻子扶到床上躺下后心里觉得有点惊奇。
方羽的母亲一睁眼给吓了一跳怎么天都快黑了?自己一觉怎么会睡了一整天这在她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午饭也没做没吃“现在好饿啊!”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床铺一面自己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饿好象三天没吃了一样羽儿……一想起儿子她马上就忘了自己的事急急忙忙的就往儿子的书房走去。
走到走廊看到丈夫围着围裙正推开儿子书房的门伸头看着她压下心头的歉意和一点点好笑(从来没见过丈夫系过围裙突然看到心里有点怪怪的想笑)也伸头过去看:“他醒了吗?”
“还没。”
“羽儿怎么坐起来了?怎么开始黄光了?”她对面前的变化不解的问着丈夫。
“不要看了出去给你说。”丈夫轻轻关上门“你睡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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