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阶山比较偏僻不能坐火车和飞机只有长途汽车能到那里。
一路上燕风可算见识了在乡下开野车是什么样子不仅车严重载而且开起来飞快在盘山公路上都敢横冲直撞如果没有胆量可不敢坐第二回。
当天到了山下的小县城时天色已经晚了燕风只好找了个小旅店先住下。那间小旅店又小又破板壁又薄在他的房间能听到隔壁的男女正在大嘿咻。这让他有点起火本想躺在床上想想案情的结果不得不上街去转转。
他这次来查案没有用公开的身份因为这件案子太诡异了他便装前往还保不定有人暗中盯着他给他制造阻碍呢更何况明着来?所以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旅行者。逛了一会儿他现这个镇子和普通的农村乡镇没有任何区别人们有着山区人的淳朴也因为接待了过往的旅客而变得有些油滑但总体上感觉不错没有大城市给人的紧迫感治安上似乎和景县有的一拼。
眼见天黑得透了估计隔壁房间的战事也歇了燕风决定回旅店去但就在这时路边一个小摊子吸引了他。摆摊子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婆看来有些穷苦卖的东西是用各种石子、木珠、羽毛、兽牙串起的珠链简陋但又漂亮。
天这么晚了老婆婆却没有收摊的意思看样子也没有吃饭燕风有些于心不忍在路边摊上买了一碗酸汤煮豆腐。送给老婆婆吃。
老婆婆先是很惊讶而后感激的对燕风笑笑指着地上的珠链说着什么。她说的话燕风听不懂。估计是当地地土话但是他明白老婆婆的意思。老人不想白拿他的东西。想让他拿走一串珠链作为报答。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乌拉伸手拿了一串很繁复地链子觉得配乌拉的火辣个性正合适。但才要把这链子放进衣袋里脑海中就闪现出乌拉地尸体。还有她的头是安在一个高大男人的身体上。
这吓了他一跳慌忙把链子又放下了转而拿起一串镶嵌着两颗绿色花石木珠间夹杂褐色鸟羽的链子心海中慢慢浮上了玲珑的脸。
“你很心喜这个女娃子呀-小-说-网”老人突然说话。
燕风吃惊地看着老人愣愣地问。你拿着这个链子地时候心里一定在想一个女娃子她一定是你很心喜的。对不?”老人微笑道:“我会说你们的话只是有时候不愿意说。”
“没有。”燕风的脸皮一向是很厚的可此时却被老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随便拿一串反正这链子很漂亮。送给朋友也不错。”
“羞呢。明明想女娃子还扯谎!”老人还是笑。粗糙干瘪的脸上一双眼睛奇异的充满生命力“男人家的脸上有这副表情也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是吗?他喜欢玲珑吗?这么多年了他一个女人也没喜欢上现在竟然喜欢一个因为案件而相识地人吗?可是这样是对不起乌拉的!是他害了乌拉假如他们的感情没有出现问题假如他和她一起去了两界山她就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她现在算什么人妖?
这是他地错她纵然是这一辈子都折磨他他也没什么说的。也许找回她后只要她没有犯下杀人罪行他还是要照顾她。假如她要做变性手术后嫁给他他也只能同意因为那是他欠她地!
想到这里他又放下了那串晶莹地链子又拿起原来那串“还是这串吧多少钱?”
“强迫自己喜欢是没有用的。”老人答非所问同时拿起那串晶莹地链子放在燕风的手里“拿着一个顶一个。”
燕风愕然但没有推辞只是仍然放下了十块钱。
老人也不推辞只道:“大家都叫我黎姥姥你有事就大声叫我我听到了就来帮你。记住了一个顶一个。千万记住一个顶一个!”
一个顶一个?什么意思?是让他接受玲珑放弃乌拉吗?可是他怎么做得到尽管爱情在乌拉失踪前已经死亡可乌拉变成现在这个样了他怎么能抛弃她?
甩甩头抛开这些儿女情长的念头燕风回到了旅店中。
这一夜他又开始作梦了。他不是爱作梦的人后来在乌拉失踪后开始噩梦不断乌拉失踪了十年这噩梦也就折磨了他十年直到前些日子他明白那些梦境可能是乌拉利用草药而制造的他就不再为噩梦困扰了可今天他再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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