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后,那名特战队员带来了一个不利的消息,那就是宋军正在大河附近开凿分支,一但上游的无锡城再次发大水阻击宋军的时候,宋军就可以利用开凿出来的支流将水引走了。
吴崖子与方天定商量了之后,均认为一但宋军支流开凿完毕,他们就会集合所有力量对无锡城发动猛攻的。
虽然宋军阵亡了两万多人,但他依然有四十多万的大军,而城中老弱病残加起来,还不到十五万,如果等到宋军准备好了之后,那无锡城内的的士兵就只有挨宰的命运了。
没有了上游河水的相助,无锡城只有不到二十万老弱残兵,而宋军是江南军队的一倍有余,听说各地勤王的大军还在不断赶来,这一战也不知道该怎么打。
城内的人听到城外宋军开凿支流的撞击声,方天定与江南诸将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一但宋军开凿完引水的支流,就会昼夜不息的对无锡城发动强攻的。
而无锡这样一个孤城,能够抵挡住五十万宋军不分日夜的强攻吗,方天定有些心神不定的对吴崖子说道:“看情况,宋军马上就要对我们的无锡城发动强攻了,大将军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众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方天定并不看好吴崖子,这也难怪,现在江南军队与宋军的实力相差太大了,除非奇迹诞生,要不然江南军队休想反败为胜。
但方芳却知道吴崖子一定另有办法,而且吴崖子自出天山一来,多次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力挫强敌,虽然江南军队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方面都不占优势,但是吴崖子却一定能够制造出有利于自己这一方的优势来,因为吴崖子就是这样一个人。
方芳一脸平静的问道:“吴大哥有什么妙计退敌呢。”
听到方芳信任的口气,吴崖子暗自发誓一定要不利于江南军事的形势给扭转过来。
吴崖子点点头说道:“只要宋军完成了开凿之流的工程在攻城的话,那时就算是孙武复生,孔明在世,也难以抵挡宋军的强攻,眼下之计,我们只有趁敌人立足未稳,派出强力部队冲击他们的大营,只要能把宋军的中军冲乱,我们再派出大军在后面追击的话,那时才能大获全胜,解除宋军的威胁。”
江南诸将听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城内的大军不到城外的一般,就算依靠坚城防守也未必防得住,如果城内的大军舍弃坚城与宋军决战的话,没有了地理上的优势,那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必败无疑了。
方天定不解的问道:“我们的军队这么少,去城外作战不是等于送死吗。”
吴崖子接口道:“城外的宋军也会这么想,所以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不敢出城劫营,而这正是我们的机会,一但等到宋国布置好了之后,那时我们才真的没有机会反击了,兵圣孙武的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依然敢出营截击,这一点一定可大大出乎宋军的意料之外,只凭宋军如此大意,我们就有胜利的希望。”
接着吴崖子又把怎么冲击宋军中军的计划说了出来,江南人里面以方芳对吴崖子最为信任,她接口道:“吴大哥这话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却也非绝不可能,小妹支持吴大哥的提议。”
方天定也是非常人,他刚开始之时虽然接受不了吴崖子如此大胆的提议,但他在细想之下也知道这是江南军队唯一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于是方天定答道:“能追随大将军作战,的确是一件人生快事,大将军只管吩咐吧,我们一定照办就是。”
吴崖子见方天定这么信任自己,心中也是暗自高兴,江南军人虽然人少,但是他们都是万众一心,而城外的宋军虽然有五十万之多,但最有战斗力的却只有童贯手下的五万多亲兵。
而其他四十万人都是宋国的各个郡县临时拼凑起来的,那些军队无论是战斗力还是调度都远远不如童贯直属的五万亲兵,既然自己不能将所有宋军一网打尽,索性自己将他们置之不理。
只要自己击溃了童贯的主力中军,其他两翼的大军也就会不战而溃了。
于是吴崖子询问道:“我需要方将军手上最精锐的军队出城退敌,不知道方将军可以从军中抽出多少人来呢。”
方天定一皱眉说道:“城内虽然有二十万大军,除去老弱病残,守护城楼的人之外,我只能给大将军抽出五到八万的军队来供大将军调度了。”
吴崖子暗道怪不得方天定这么没有信心了,表面上看方天定手上有二十多位大军,但除了老弱病残以及守城的士兵之外,他手上还真没有多少可用之兵,自己最善奇袭,如果自己用那么多的军队对付童贯,也显示不出自己的手段了。
吴崖子正色道:“请大将军为我挑出一万精锐大军来供我调度,而且这一万人都要是精锐中的精锐,最好他们全部能精通骑射,有了这一万人,再有我的特战队员分头指挥他们,那样我就可以与童贯周旋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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