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干达之豹么?呵呵,战场上或许是,这里么……你只是个需要吃奶的猫仔啊……”朱瑛洁无声的感慨,放空了浴缸里的水,小心的帮华言擦干身体,然后将他抱到了柔软庞大的圆床上。
“这东西真难看,而且,这么软,它要怎样才能进入|我的|身体?”恶作剧一般,朱瑛洁看着赤身**的华言,居然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华言此刻毫无反应的下|身,然后又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弹开,脸上促狭的谑笑着,帮华言盖好了薄毯。
朱瑛洁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虽然此刻已经疲劳不堪,但是不忍打扰华言的清梦,朱瑛洁还是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脑,开始查询一切关乎于ek公司以及白头人迈克的资料,然后进行分析,将一切对于华言有用的资料筛选出来,最后归拢……
做好这一切之后,疲劳到了极致的朱瑛洁,甚至于来不及挪动自己的身体,将其搬移到床上华言的身旁,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仿佛有一吨重的眼皮,在沙发里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朱瑛洁发现自己横在床上,窗外的阳光竟然已经西斜,折射出血一般的光芒,落在窗台上。
华言不知所踪,外间的茶几上,有一张华言留下的字条,一如他说话的简洁风格:喂单簧,等。或许绝大多数人都很难明白这张字条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朱瑛洁却笑了,华言还是放心不下年迈的单簧,去东非大裂谷找它玩耍了,等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在酒店安心等他,不要乱跑。
桌上的电脑已经被合上了屏幕,朱瑛洁知道,华言已经看过了自己整理出来的那份资料,他需要时间,也需要计划的整理,才能够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去针对ek公司,针对白头人迈克。华言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盲目出击的人,哪怕他偶尔会显得有些冲动,但是那种冲动,其实都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失控的时候当然会有,否则华言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头疼的恐怖分子,在阿苏瓦河流域那次是失控,猴子死的时候也是失控。但是,偏偏就是这样极端的失控状态,反倒个朱瑛洁更加为这个小男人深深的着迷,也让朱瑛洁感觉着一个更加真实的华言。会热血,会冲动的冷酷少年,任何一块拒绝融化的冰心中,都是一团永远无法熄灭的火焰。
在酒店的餐厅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朱瑛洁迎着从东非大裂谷里吹来的习习凉风,漫步在埃尔多雷特的街头。虽然是个以旅游作为支柱经济产业的城市,但是埃尔多雷特并没有显示出和其他非洲城市太大的不同。到处乱窜的摩托车,光着脚的本地居民,乱糟糟沿街摆放的摊子,大声用蹩脚的法语招揽客人的小商小贩,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安静之处,毫无例外的亮起一盏霓虹招牌,用极为严肃的字体勾勒出bar的字样。
埃尔多雷特当然会有酒吧,只是本地人通常不屑于进入这种场合,在他们看来,躲在酒馆里喝酒哪有站在东非大裂谷上,燃起一堆篝火欢唱舞蹈来的尽兴?酒吧里阴暗的灯光和暧昧的情调,始终都是远远高于生存基准线的人才会无病呻吟的场所。倒是个别拥有脱衣女郎扭动腰肢的酒吧,很是让这些本地的男子神往,可惜,那种地方可能他们终此一生也不敢进去,他们可没有往那些**的女人乳|沟里塞美金的能力,哪怕是一块钱的美金也不行,在这种地方,一块美金甚至于等于一顿丰盛的大餐――当然,对于外国游客决不是这样。
索然无味。
少年时代曾经在巴黎有过一段美好记忆的朱瑛洁,当然看不上这里浅尝辄止的纸醉金迷,不过她还是走进了一家看起来没什么生气的酒吧,坐在吧台上,找吧员要了一杯凛冽的伏特加。
在朱瑛洁的眼里,猴子是那群老家伙里,唯一可以被称之为绅士的人,虽然他矮小的身材并不具备什么绅士的派头。猴子喜欢柔和的白兰地,说这是法国人最得意的作品。而其他的几个,都喜欢会让喉头到胃囊之间形成一条火线的威士忌,浓香的威士忌。只有老虎,独爱俄罗斯盛产的伏特加,这种看起来透明的就好像是清水的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刺激能力,朱瑛洁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喝下那口伏特加的时候,喉头被严重的灼伤的感觉。
可是,老虎喜欢的,几乎必然会成为华言所努力学习以及超越的,而华言的习惯,则会让朱瑛洁的习惯产生强烈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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