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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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一个故事
    (或许就这样吧,苟延残喘的继续写着,看来一本扑街书,让我忘记了起点的读者们究竟需要什么样子的书。从没想过一个新书榜居然会是这种样子。再写点儿去,下周再说吧,各种票随意,投不投都不紧要了。)

    也会有人死去,但是,大多数人都还好好的活着。而现在,走的走,散的散,更多的,不是死在最初阿科科罗的防守战当中,就是死在路上和英军的追逐当中。就连猴子、大山以及雷|管这几个最为疼爱他的叔叔也都相继离开,华言始终只是个十五岁都还差几天的孩子,他能够撑到现在,而没有彻底疯狂,已经殊为不易了。

    心里藏着太多的包袱,背上也仿佛压上了太多的重物,华言小小的年纪,几乎喘不过气。

    蹲在了老虎的面前,华言双目之中微微有些失神:“老虎,你想说什么?”

    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用烟卷指了指瞎了一只眼此刻倒像是个海盗头目的夜鹰,又指了指左臂连根消失的卡车,以及身上大小伤痕无数,但是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创伤的独狼。

    最后,老虎的烟卷顿住了,他的大拇指指向了自己……

    “你看看清楚我们四个,你管我们叫什么?”

    听着老虎古怪的问题,华言心里第一个想法是,老虎打算逼自己离开,逼自己苟延残喘下去,而他们决意与对方一拼到底。毕竟,迈克的目标仅仅是他们几个人,而不会管这支队伍里是不是走脱了一个华夏国的少年。

    华言当然不会知道,迈克之所以如此穷凶极恶的一追到底,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个当年并没有彻底完成的任务。时间过去了十五年,并不代表迈克不想将这个任务彻底完成,事实上,没有一天他不想将老虎猴子等人以及华言彻底杀死。唯有如此,才能抚平他心头的那道疮疤,才能让他从此高枕无忧,再也没有人能够挑出他任何一丝的毛病。

    “我不走!”华言开了口,声音如同他的个性一样的倔强。

    老虎又吸了一口烟,脸上居然露出古怪的微笑,甚至于偏着头,仿佛当初猴子最喜欢做的事情一样,那就是坐着远远的,歪着脑袋叼着烟卷看着华言浑身大汗的在夕阳里负重跑。

    “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有一个故事要讲给你听。”老虎眯着眼睛,就仿佛青色的烟雾刺痛了他的双眼一样。

    华言不由得也习惯性眯起了双眼,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非洲强烈的阳光,还是因为老虎的这个眯眼的习惯,他也养成了几乎同样的习惯。每每遇到思考问题的时候,或者太阳稍稍强烈一些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的眯起双眼。

    “什么故事?”华言的心里开始忐忑,他不知道,老虎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闲心给他讲什么故事。

    老虎竟然又笑了笑,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展露他的笑容了?原来,老虎的笑容也并不那么难看,甚至于有些沧桑大叔的迷人。可是,他为什么突然会拥有了微笑的能力?在华言的印象当中,十五年来,他都没怎么见过老虎笑,不多的几次,老虎也笑得异常的难看。今天的老虎古怪的叫人难以忍受。

    “这个故事可精彩呢!”老虎收拾起了他那发音古怪的汉语,换成了带有浓浓伦敦味儿的英语,只有当他说起英语并且不去掩饰自己的口音的时候,才能让人想起他从前竟然是英**方的一名特工。

    “83年的时候,我和他们三个人,当然,还有猴子、雷|管以及大山,我们七个人都是属于南美一家名为ek公司的雇佣兵。当时我们有十六个人,我是他们的副队长,而我们的队长叫做迈克,跟我一样,是英国人,这个我曾经跟你们说到过……”

    随着老虎沉闷的开口,他开始缓缓讲述十五年前,那个发生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安第斯山脚下的故事。

    在袅袅的烟雾当中,老虎神态安详,时而会随着故事里发生的惊心动魄的场面而激动万分,但是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平静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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