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迅速的闭上了嘴,他似乎现在才明白,这里最不好惹的并不是看起来最为强壮凶猛的老虎,反倒是这个一直都被他忽略的亚洲孩子。这个世道果然变了,尤其是在非洲这种原本就妖孽丛生的地方,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居然凶猛如斯,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在宣战之前从来不宣,就仿佛那句古老的谚语:咬人的豹子从来不叫。
没有人回去搀扶躺在地上的古柯,而古柯无论如何挣扎,似乎都只是像从夸尼亚湖里跳到岸边即将死去的虎鱼一般。哪怕从前显得如何的凶猛,号称非洲淡水鱼之王,具有鲨鱼一般锋利的牙齿,但是只要上了岸,也只剩下徒劳挣扎的份儿。现在的古柯,就像是被拔了牙并且丢到岸上的虎鱼。
所有人都以为华言会亲手了解了这个家伙的生命,就连原本打算替古柯鸣不平的法国人也决定放弃这个经常偷奸耍滑的家伙了,反正在非洲大陆上最不缺的就是掮客。但是华言却只是将匕首从法国人的脖子上收了回来,带着法国人身体里的一丝鲜血,走到朱瑛洁的面前,将刀柄倒掉给她。
“报仇这种事,只有亲手去做,才会觉得彻底了结的。”言辞之间,流露出超乎常人的狠绝。
朱瑛洁因为华言这句过于森冷的话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但是她看到古柯在地上翻滚求饶的模样,心里居然忍不住的升腾起一种近乎于生理上的快感。
看看眼前依旧沾染斑斑血迹的匕首,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刀具的朱瑛洁,真的就握住了华言递过来的匕首。而且,说出了一句让老虎都为之毛骨悚然的话。
朱瑛洁用汉语对华言说:“能帮我脱掉那人的裤子么,我想看看他没有了那个丑陋的东西之后,还能不能强|奸女人。”
似乎对于华言不发一言的竟然跑去扒下了古柯的裤子不解,不少人都在小声的发问,老虎翻译了朱瑛洁的话,让在场的那些历经生死都不会皱皱眉头的战士们,纷纷倒吸冷气。原来,无论多么柔弱的女子,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会比那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男人还要绝决许多。
或许是极度的羞辱,加上**的剧烈疼痛,古柯下身的那条丑陋的海绵体,居然充血到一柱擎天。朱瑛洁脸上还梨花带雨,面对这足以让任何年轻女子感到羞怯不已的东西,却反倒瞪圆了双眼。一步步的走到古柯的身边,蹲下身去,耳旁听着古柯不断的用法语说的“不要”,朱瑛洁却将手中的匕首直插海绵体的根部,轻轻的一剜,锋利的刀口划过之处,连同阴|囊一起,海绵体无声的剥离了古柯的下身。
鲜血喷溅而出,仿佛朱瑛洁在巴黎的协和广场上看到的美丽喷泉一样。
“你现在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被侮辱的么?”朱瑛洁一字一顿的用法语问到,在地上蠕动不已的古柯,却早已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勃|起之后的海绵体被割下,就仿佛割开了大动脉一般,如果不立即做止血处理,唯一的结果就是血尽人亡。
朱瑛洁把匕首还给了华言,再也不看古柯一眼,只是默默的用汉语对华言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如果有人想要侵犯我,而你又无法保护我的时候,我会自己杀了自己,绝不会让任何有机会玷污我的任何。”说罢,朱瑛洁昂起了美丽的头颅,将本就发育良好的胸脯挺得老高,昂首阔步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一般,走向依旧在狂欢的咔几里军团战士之间,仿佛卸掉了身上最大的包袱一样,和那些友善的黑人战士们跳起舞来。
而华言,则在沙土里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站起身来,用汉语对老虎说:“老虎,对不起,我太任性了,但是我答应过她要保护她的。”
老虎不但没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是出乎华言意料之外的将华言搂进了怀里:“小子,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你能够像一个男人一样,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女人,我为你骄傲。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对待你的兄弟,更要如此!”
华言并没有因为老虎十二年来第一次夸奖自己而表现的受宠若惊,就好像他早已习惯了老虎的夸奖一样,只是将脑袋埋在老虎宽厚的胸膛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亲情。
“达维尔雨果先生,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加入我们的狂欢,我们之间的事情,或许等到天亮了以后再谈。我诚挚的希望刚才的小插曲,不会影响到您出色的判断力,古柯只是一个小人物,他在中非已经嚣张的太久了,从今而后,我想或许他会明白一些道理。”猴子凑到法国人身边,不卑不亢的说到,就好像在拉家常一样。
雨果苦笑着看了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古柯,暗忖:他明不明白道理,都已经只是个死人了。雨果当然能够听得出猴子话里的意思,猴子也只是想告诉雨果,如果你想借着古柯的事情借题发挥,我们并不介意与你们为敌,这里,毕竟是乌干达,而不是法国。既然听懂了,雨果的答案也便呼之欲出,他不但加入了咔几里军团的狂欢,还对华言表示出了极其友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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