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如果你不想成为这把枪下今天第一个冒血的人,那么,你最好让开你身后的土路。”军官终于拔出了腰间早就露出了枪把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距离华言只有不足三米的距离。
眼前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三十多的孩子,即便看上去他比同龄的孩子稍微的壮实一点儿,那也不过只有三十几公斤的体重。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在任何人都以为他只不过是出于贪玩而阻挡在部队前进的路途上的时刻,他突然动了。
枪火的威力诚然就算是成年人也无法阻挡,但是在三米不到的距离之内,子弹的威力往往不等绽放,就会因为肌肉无法控制的原因而失去其最大的屏障。
华言的右腿一蹬地面,三米的距离被其一米三多的身高已经省去了一半,剩余一米多的距离,也只需要半秒……甚至于连半秒都不需要的时间,就足够他将手里的匕首插进那个已经隐约有些震怒的军官的手腕上。
那个穿着法军军官军服的军官,还没来得及让心脏收缩到足以令他扣动扳机的地步,就已经感觉到神经末梢传来的刺骨疼痛,眼睛更是领先于疼痛感之前,看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华言手中的匕首洞穿,而他手中的那把手枪,也被一条黑影自半空中接住。反射弧终于从眼球走到了大脑,随后再度返回到眼球的时候,这名军官也终于看清楚了接住那把手枪的黑影,赫然正是让他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平凡的黑豹。
华言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在这名军官的面前,毫无怜惜之意的将匕首从他的手腕上拔了出来,反握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旁,军官知道,自己只需要稍稍的肌肉绷紧,又或者这个孩子的手指轻轻的一抖,那透着冰凉滋味的匕首,就会毫不客气的划开自己的大动脉,鲜血迸出的结果是那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也无法挽回的。
而那头黑豹也支起了前半个身子,带有少许温热的利爪,也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即便这个孩子手软,并不敢真正的将刀锋划过他的大动脉,这名军官也毫不怀疑,在自己手下的子弹射入这个孩子身体之前,黑豹就会用它强健的前臂,将自己的身体轻易的撕成两片。
庞大的信息冲入了军官的大脑,更多的是莫名的惊诧,浑然没有思想内容的单纯惊诧。他没有任何常识能够支撑他去想象,这个孩子如何敢在枪口的指向之下,将匕首插进自己的手腕,并且也将自己的生命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华言根本没有理会军官满脸的惊讶,而是用左手接过了单簧口中原本属于军官的手枪。军官的眼前一花,只听到咔哒一声,手枪的保险被拉开,等到他的视线能够在大脑里形成反应的时候,枪口已经死死的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乌干达的烈日,让这把原本应当冰凉的手枪产生了奇妙的温度,也让这名军官感觉到原来死神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不要怀疑我会不会开枪!”华言终于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军官手腕不断滴着鲜血,落在沙土之上,激起极小的尘埃。
军官哪里还敢怀疑,从华言枪交右手并且比自己还要熟练的打开了保险就足以看出,这孩子曾经射出去的子弹,说不定比自己还多。军官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自己的双脚脚心迅速的攀升,抵达裆部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一泄而快的冲动,不过幸好他还并未露出如此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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