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多老朋友,老怀甚慰,可惜是早上,否则当浮一大白。另外,推荐票似乎不怎么给力,然后,估计今天应该可以改成a签状态了吧。)
西元1989年,9月6日。
非洲中部,乌干达,基奥加湖东部,卡瓜拉。
距离赤道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卡瓜拉,气温终年却令人瞠目结舌的保持在20-25度之间,并没有人们想象之中的那么炎热,只是明晃晃的太阳终年照射在头顶,让人感觉焦躁难安。
卡瓜拉是一个典型被湖泊冲刷而成的湖半岛,由于长期施行的全国抵抗运动,致使乌干达一直处于政府军对于**武装的围剿之中,而卡瓜拉,则是**武装相对活跃的地区之一。但是事实上,在乌干达境内所有的**武装活跃地区之中,卡瓜拉绝对是和平的不能再和平了,这里由一帮带有极重拉丁口音的武装分子占据,虽然被乌干达抵运政府视为**武装,但是这些人其实很少参与**的战争,更像是偏安一隅的小型军阀。
在波光粼粼的基奥加湖边,一群汉子松松垮垮围成了一个圈,圈中,黄皮肤黑头发的孩子,手里握着一把锃亮的匕首,眼含轻蔑。他的对面,是一头显然已经有些胆怯的非洲土狼。
太阳已经缓缓落入湖水的下方,可是余晖依旧照耀在湖面上,将整个基奥加湖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色,仿佛一锅即将煮沸的鱼汤。在落日的余晖之中,孩子眯了眯眼睛,咬牙纵身,反握匕首朝着土狼扑了过去……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多的白人男子,拖着一身被赤道的太阳晒得通红的皮肤,缓缓朝着人群走来。
人群沉默的分开,孩子拖着土狼的尸体排众而出。很意外的,神态轻松,周围的汉子们也都兴味索然的叼起烟卷,似乎早已预判到土狼的下场。
见到白人男子,孩子欣喜的喊了一声:“爸爸!”用的是乌干达的官方语言英语。
白人男子阴沉着脸,用极为不熟练的汉语说道:“我跟你说过,你是华夏国人,任何时候,汉语都是你的第一语言。另外,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的爸爸,你是黑头发黄皮肤的华夏国人!”
孩子颇有些委屈的看着高大的白人,落寞的低下头去,汗水淌过他的脖颈,在颈后露出几道与非洲孩童不同的白皙。
白人男子大概也有些于心不忍,伸出手轻轻的揉乱了孩子的短发,放缓了语速,坚持用汉语说道:“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你是一个华夏国人,知道么?华言!”即便说的已经相当慢了,白人男子的汉语还是十分的古怪,这还得益于他早年那段与华夏国特工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一段没有人会将其称之为友谊,但是却会让任何人都认为比友谊更加浓厚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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