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将雨滴飞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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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沉默
    (一)

    他说他沉默很久了,因为没有开口的必要。同样,学会了沉默,也忘记了怎么去哭。

    (二)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他那种与世隔绝的思维,特立独行的风格,孤僻?冷漠?他只是不懂得怎样去表达,怎样去流露。他的外表太冷了,以至于太多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去发现他的火热的心时就因为他的冷峻的面孔而退缩。

    我同样孤僻,冷漠,或许也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畅言而无忌。两颗火热的心交织,融化了冰冷的假面具。

    (三)

    他会在冷风乍起的夜一个人坐着看天上的星、云,月,他可以不带我和谁去进行他一个人的旅行,甚至他可以在我和悠悠玩得很尽兴到时候泼冷水,丢下一句“幼稚”然后酷酷的走开……其实他是很向往这种无聊而又幼稚的游戏,只是他不敢而已。他害怕了,是因为他不敢面对自己。

    他没有哭过,在我面前。他忘记了在人前要怎么哭,他忘记了那种感觉。但在黑夜中或许那只是一个梦,却足以让他枕襟湿透。

    他曾在深夜里哭过两次。我没有告诉他,我也怕,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怕。在别人眼中他是冷血的,是坚强的!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四)

    已经很晚了,路灯还亮着,目光所及之处也只有路灯还亮着。“再做一会儿,我不想回去!”沙哑而冰冷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哀求。这是一个冬天,风时不时的吹上一阵子。他穿的不是很多,坐在冰冷的看台上,静静的说着话。那夜他说了很多,我一直都在一旁听着,从午夜到凌晨,从凌晨到天以泛白,他整整说了一夜。此后他都很少说话,仿佛那一夜他说完了他这一生要说的话。然后,我说,他听,点头和摇头就是他的回答,语言已经不需要给他作答了,那太狭隘,也太广益了。狭隘到无法表达他的内心,广益到他的一句话可以演绎成n种版本。

    是他太优秀,到完美无瑕,以至于在别人眼中他一无是处。“不遭人妒是庸才”,我告诉他,让他不必在意那些风言。他点了点头,沉默代替他的回答。

    (五)

    我离开他很长一段时间了。一次偶遇,也该是必然的相遇——我向北,他向南,平行而过。那一瞥的余光映彻着他无助的眼神。

    (六)

    悠悠早在半年前就飞到南方去了。那里应该还很暖和。上一次的聊天她还随意地穿着那件米黄色的外套。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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