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蜻蜓点水般的摸了摸仍然红肿的耳垂,随后龇牙咧嘴的发出“啊”的一声。
“疼吧?什么时候打的?怎么突然下定决心了呢?”
我脑袋一歪,一脸严肃的说:“不要转变话题!继续说袁士武的事。”
咪咪不怀好意的露出邪恶的笑容道:“不要转变话题!继续说耳洞的事,这一定跟潘岳有关对不对?嘿嘿嘿……”
这个大喇叭又电力十足准备就绪了,我随便找个理由临阵脱逃了,估计明天全世界的人民都要知道我为潘岳打耳洞这则新闻了。
跟咪咪分开后,我的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转来转去也绕不出袁士武与信用卡与秘密婚礼这个转盘,转得我头晕脑胀,找不到方向,结果就迷失到一家酒吧,名为“费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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