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认为尚君澄和叶飞羽是一伙的,或者说叶飞羽也许会买他这个兄弟的账,可是他这个想法显然也是多余的。尚君澄怔怔得看着他的腿,这是他的父亲,但他一面看着他痛苦挣扎的面容,另一方面却又是他的残暴,想着他刚才还拿枪指着自己,还扬言要杀掉老王爷,尚君澄却一点同情的劲都提不起来。
更何况以叶飞羽的深仇大恨,又怎么可能是尚君澄一句话就会这样免掉的?
叶飞羽的手机响起,他也不瞟一眼,就对二老爷说道,“警察已经来了。要知道现在夏家的财产已经是国家的财产,你,可是人民的公敌!”
二老爷顿时明白了叶飞羽的意思,他一定会利用老王爷的捐献而额外地要求什么,他的要求就是自己在监狱里的折磨,有老王爷的全额捐献作为要求的底物,自己就算是有再多的人脉,就算有再多的打算,也休想从监狱里头走出来……
想到这点,二老爷就忍不住浑身战栗,膝盖的痛楚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了……
呼啸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白清逸领着的黑衣人都散去了。夏家的保镖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或者说是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一个个坐回自己的车内,只剩下叶飞羽和尚君澄两人还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二老爷。
一个在风中抑制不住地笑,另一个则不知道该给予地上那个人什么表情。
徐南方看着叶飞羽就那样毫不顾忌地笑,笑得比哭还要难听,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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