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攻击确实是想阻止我们的计划而且做法非常卑鄙,特别是合谋在人格上对我进行诋毁。一个谣言说我在某地有一个存有墨西哥证券的秘密账户。一位来自得克萨斯州、名字叫史蒂夫·斯托克曼的共和党新当选国会议员发表了一个最卑鄙的正式声明,指控我有各种假公济私的嫌疑,要求调查我是否是出于个人利益而安排了这个救援计划。他说高盛公司曾为墨西哥一些国有公司的私有化承担保险责任,现在可能面临着赔偿受到损失的投资者责任。在1993年进入政府工作后,我在高盛公司的净资产已经转变为债务,而且我所做的已经远远超过了政府道德规范局的要求——支付了大量的钱——以使自己的立场保持中立,这样该公司的成功或失败对我来说既没有利益也没有风险。
在我看来,这样进行攻击说明政治已经变得如此的丑陋和卑鄙。批评者们并不满足于不同意我们的政策,他们指责我的动机并断言其中隐藏着我的个人利益。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感到有些吃惊,反对的人居然用人身攻击的办法来处理政策上的分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认识到,至少在某种程度上,美国政府就是这样运作的。
2月,丹·泽利克就墨西哥问题所做的每日报告让人感到形势越来越暗淡。阿方斯·达马托现在无情地抨击我们的计划,说我们的做法“完全有可能成为真正的障碍”。曾签署声明支持我们动用“汇率干预基金”的鲍勃·多尔也开始改变他的立场,只不过静悄悄地行动。总之,政治局势看起来很严峻。
吉列尔莫·奥尔蒂斯2月初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华盛顿,与斯坦·费希尔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其他官员谈判该组织新计划的具体细节,同时也与拉里和他的小组就我们的双边计划展开谈判,该计划要求墨西哥遵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计划,并提出了另外一些条件。与此同时,墨西哥市场还在动荡并继续恶化。奥尔蒂斯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我们就实施计划的条件和棘手的政策措施夜以继日地进行谈判,一直在想他是否能让国内正在遭受危机打击的公众接受这些协议。奥尔蒂斯脸色苍白,看上去筋疲力尽。就像风险对我们那样严峻一样,我们可以想像他对危机的感受。
从我们自己主要负责处理墨西哥危机的一些官员的脸上,也可以看出他们精神上所承受的压力。我还记得当年在高盛公司工作期间,当亏损上升时,股票交易者有类似的紧张反应。与拉里一道主持美国与墨西哥谈判的杰夫·谢弗一度看上去十分沮丧,我对他说了以前我曾对股票交易者说过许多次的话:一千年后,现在处理的所有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我告诉谢弗,他有杰出才能而且正在艰难的处境中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其他任何人所能做的也不会比这更好。我们要想方设法度过这一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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